洛玉书在心中早已笑开了花儿,不怕妇人会武术,就怕她还有文化,一个脏字都没有便将张氏等人骂了。
朱氏笑道:“白家嫂子,误会了,这弟妹和玉书都是极好的,老太太疼她们还来不及呢,怎会让人欺辱了,适才不过是我们小姑一时说错了话,当不得真。”
朱氏最会将矛头指向她想要的方向,她既想借洛如深的手打压二房,即使不成,她也可让二房成为这位姑奶奶的眼中钉肉中刺。
如此一来,张氏定要帮着洛如深。
而张氏原本就精神越发不济,这侯府的事想来也就无需再过问了,她便可以完全掌控侯府的大权了。
因此,这鹬蚌相争,她只等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果然,白若婉不悦道:“一时说错话?好,既然如此,那便当众向荣娘和玉书道谦,承认是她言语无状,这事我便就此翻篇。”
洛如深听到要她给崔锦荣和洛玉书道歉时,当下便勃然大怒。
大骂道:“道谦?呸,她们也配?”
而后指着洛玉书和崔锦荣道:“好一对心计深沉的母女,这些年不仅把我二哥迷得偏向着你们,不顾手足之情,还让我家老爷对你崔锦荣念念不忘,以至于让我们夫妻失和,家宅不宁,今日还让我成了众人眼里的刻薄悍妇,我今天就要……”
还未等她说完,只听“啪”的一声,白若婉一巴掌重重的打在洛如深的脸上。
“你再多说一句不干不净的话,我就再扇你两巴掌,看看是你的脸硬,还是我的巴掌硬。”
白若婉自小习武,力道自是比个粗使婆子的力道都要大些。
这一巴掌下去,洛如深的脸顿时红肿成一片,直叫她跌倒在地,半晌没反应过来。
张氏生气道:“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打人。”
朱氏也惊了一跳:“是啊,白家嫂子,你这样在洛家打人,往后让弟妹和玉书如何再在府里做人呢。”
洛玉书冷声道:“祖母,大伯母,今日母亲与我被姑母百般羞辱,若非舅母护着我们的脸面,别说我和母亲在府里难做人,怕是咱们全府上上下下在这京中都难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