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如深虽蛮横无理,但也不是无智的小儿,只是她越是气恼,越是令众人觉得她小肚鸡肠,对待晚辈尖酸刻薄。
洛玉书只想让她这个姑母再狂躁些,最好今日之后,满京城的世家勋贵都知晓她得了癫狂之症。
思及此,洛玉书双眉微蹙,眼中的泪痕依稀可见,只是眸光的狡黠无人发觉。
她道:“姑母莫动气,都怪侄女笨嘴拙舌的,才让姑母误会了,您是玉书嫡亲的姑母,玉书岂能陷亲人于不义,再者,我与父亲母亲刚回府的第二日,您便一早的赶来,特意教诲了侄女要懂礼守节,侄女感怀于心,时时不敢忘记的。”
洛玉书话一出口,屋内几位夫人各个目瞪口呆。
自己的哥哥一家刚回府的第二日,这做姑姑的就巴巴赶回娘家,说好听的是教诲多年未见的侄女,依今日这情形来看,怕是教诲是假,训诫才是真。
若是今日未曾见过洛如深训斥侄女的样子,她们定是不会信的,只是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今日她们总算是知道这洛如深在娘家是如何的作威作福了。
这位泰康侯府的二姑娘果然好教养,这样的长辈都敬着,可见这二房的家教甚好。
几位夫人越看洛玉书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