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有人回来,屋里的人齐刷刷的往外头看来。
见到蓝花楹姑嫂二人,鼻青脸肿的陈朝晖眼睛一亮,脚步一转就想朝着外面奔来,刚走两步,我江南咳嗽了一声,他就住了脚步。
脸上的喜色没有了,连同脖子都往后缩了缩,眼中满满的全都是忌惮。
陈朝晖的神色又回到了昨天晚上。
昨天从家属院回去以后,陈朝晖越想越难受,找了一家不要票的澡堂子里里外外的给自己搓了一遍身子以后,陈朝晖也没回家里去。
他在县城的大街小巷里左拐右拐的小胡同里钻了五六分钟,到了一个并不起眼的小巷子里。
这个巷子里的家家户户都会在门边挂两个大小不一的灯笼。
陈朝晖从小巷子的巷头逛到巷尾,最后敲响了其中一家的门。
来开门的是一个二十来岁,涂脂傅粉的年轻女人。
对比起这个年代人人都穿的肥大的灰暗衣服款式,这女人的腰是特地收过的,显得胸格外的大。
陈朝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