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河同样也想到了,他笑得更加开心,他跳下炕去厨房倒了一杯蓝花楹烧开的冷开水。
摸了摸,有点冰凉,于是他拿起暖壶兑了一点热的在里面,端到炕上,放在炕梢。
“喝点水。我走了。”
蓝花楹有些讶异,没想到谢星河会那么体贴!
她的心情不由得变好。
“去吧。”
谢星河转身就走,走到门口,他终是忍不住,飞快地跑回来,在蓝花楹的额头轻轻印下一吻,之后红着耳朵,飞快地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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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花楹愣了愣,用被子捂着脸,好半晌了,她才坐起来,端着炕梢的水杯喝水。
温温热热的水下肚,昨夜使用过度的嗓子得到滋润,非常舒服。
冀省的早晨有点冷,蓝花楹躺回被子里,听着隔壁营区战士们出早操传来的口令声,又睡了过去。
等她再睁眼,外头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谢星河坐在床边的写字台边写东西。
钢笔的笔尖划过本子,沙沙作响。
听见动静,谢星河放下笔转身:“醒来了?饿了没有,起来洗漱洗漱,我去给你端饭。”
谢星河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蓝花楹坐起来穿上衣服叠被褥。
动作间蓝花楹皱了皱眉。
她身体的那一处并不是很舒服,有一股很明显的异物感以及那种类似于受伤以后的闷疼感。
不过倒也不严重。
只是有一点点不适应。
谢星河已经摆好桌子了。
谢星河道:“今天早晨的早餐是炒饼,我怕你不习惯,就给你煮了点粥。”
“等我一下,我去洗个脸刷个牙。”
等蓝花楹洗漱完回来,她的那个座位面前有一小碗炒饼,一小碗煮得金黄色的小米粥和一个剥了壳的鸡蛋。
蓝花楹的脸上带着她自己都没发现的笑,和谢星河说着话,吃了早餐。
吃了饭,谢星河再三确认蓝花楹的身体没有不舒服以后,两人一块儿出门,他们要去镇上。
因为已经错过了早上的那辆开往镇上的车子,因此两人乘坐的是部队前往县城采购的补给车。
蓝花楹被谢星河扶着上了驾驶室后面的休息区。
等她坐稳,谢星河上了副驾驶。
一路上,谢星河和后勤部的士兵一直在聊天,伴随着他的聊天声和摇摇晃晃的车子,蓝花楹又睡着了。
她在青山镇被叫醒。
今天青山镇不是集市,因此人比昨天她们来要少了很多。
她和谢星河并肩走过青石板拱桥去到对面。
供销社里,谢玉兰正和同事聊着天,猛地抬头,就看到了谢星河和蓝花楹。
“来买糖是不是?”作为吕家营子驻军265部队58分队的家属,谢玉兰可太清楚他们部队的传统了。
并且这个传统经过发酵,已经到了小夫妻结婚,就必须一起去供销社买糖。
至于当初那个缔造这个“传统”的秦岳朗,他早就被人遗忘了。
“是啊,嫂子。”蓝花楹落落大方的和谢玉兰唠嗑。
谢玉兰转身走到放糖的柜子,从最上面拿了一个袋子下来。
“我早在听我家李爱国说你要来随军,所以早早的就给你们留了糖了。酥糖十斤,水果糖十斤,够了吧?”
谢玉兰一边说,一边看谢星河,她是按照她结婚的时候采购的糖的斤数去采购的。
蓝花楹也看谢星河,谢星河显然是事先了解过的:“够了够了,麻烦嫂子了。”
谢星河说着从兜里掏出糖票和钱。
十斤酥糖和十斤水果糖要的糖票不少,谢星河是找了好几个战友才换上的。
“麻烦个啥,咱们都自己人,有啥事儿伸把手呗。打算周日请客?”谢玉兰一边忙着开票一边问。
“是,到时候嫂子你一定得来啊。”
“那必须的。正好我这周休息,回去把家里的东西拆拆洗洗。”谢玉兰平时在镇上上班的时候都是住在娘家的。
不过吕家营子那边的厂子要盖起来,供销社就得开一个分社到吕家营子去,到时候必然会优先安排谢玉兰过去,谢玉兰每每想到这里,就觉得干劲儿十足!
她和她家李爱国结婚两年了,还一直没有要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