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手机的时候还不忘关注小家伙的帽子没有戴好。
季岑轻笑:“上高中以前,我住在陆家。”
那段时间,正值季朝出事的时候,家里乱成一锅粥,公司也是。
根本没人顾得上他,小姨便将他接走,在陆家一住就是两年。
也是在那时候,暖暖才刚出生,小姨忙着产后恢复,尽快投入演艺事业,家里只有保姆照顾孩子。
季岑不喜欢热闹,便不经常跟着陆开宇那伙人去玩,选择在家带暖暖,一直到小家伙学会说话,对他的依赖更深了。
“你呢?”季岑反问,侧眸看她。
明念一愣,正津津有味听着他的过去,想起自己那阴暗潮湿的回忆,她的心情忽然低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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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明念便调整好情绪,她扬唇笑笑。
“我家的亲戚也有小孩,看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其实什么都没有。
没有亲戚愿意跟她家来往,因为他们将林秀禾的叛经离道视为耻辱,也将她的女儿看做污点。
明念甚至还听到过,在林秀禾抛弃她,自己无家可归之际,他们像是讨论一件货物一样商量着她的价钱。
“明念差两年成年了,先在县城里打两年工,回来给她找个人嫁了。”
“死丫头随了她妈,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应该能要不少彩礼,我是她舅妈,我得要一半!”
她当时就躲在楼梯拐角处,安静的听着,心里满是绝望。
要不是明念意外在书包夹层发现了林秀禾留下的车票,她说不定真的被他们扣下,按照他们讲述的轨迹,就那样生活下去了。
旬阳是个落后的贫困县城,县城外山连着山,不知名的小地方都生活着人,他们代代相传,观念蒂固。
没有考上大学的女孩,确实就如他们口中一样。
所幸,她靠着那张车票来到了深市。
她以后的人生,一定会不一样的。
明念想到过去,脸上的笑容不知何时已然消失,眼里也流着令人看不懂的情绪,就连季岑投过来的视线,她也迟钝的没有发现。
季岑垂眸,安静的看着她,在人流要挤到她时,伸出手将出神的明念拉向自己内侧过道。
“小心点。”他淡淡出声,眼神却没有离开过少女的脸。
莫名的,针扎一般的刺痛无声的在心口蔓延,季岑握紧了明念的手,一种渴求的窥探欲升起。
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表情呢?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