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大脑飞速运转，分析着各种可能性。

他认为，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人提前通知了黎大海。

而唯一能提前知道消息的，除了愣头青李春风自己走漏了风声，就只有田湖。

想到这里，何雨柱心中一凛。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黎大海的身份就非常可疑了。

他很可能就是党通局潜伏的特务，负责为田湖等人提供情报和支援。

何雨柱此时不动声色，继续带着黎大海向方才和李春风交手的地方走去。

到了地方，何雨柱指着空荡荡的地面，“黎所长，你看看，就是这里了。”

黎大海看着面前空荡荡的一切，还有湿润的地方，故作惊讶地问道：“何师傅，您在说什么？这里有什么吗？我一直跟着您，怎么什么都没看到？”

何雨柱也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在这里和李春风的人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打斗，地上甚至还有斑斑血迹。

但现在，一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甚至连那两名被自己亲手开枪打伤腿的特务，还有负责断后的张春，也都消失不见了。

黎大海的目光落在何雨柱所指的地方，瞳孔骤然收缩，但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脸上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何雨柱敏锐地捕捉到了黎大海语气中的不自然和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他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黎所长，你确定什么都没看到？地上原本躺着三个人，两个腿部中枪，一个被我打晕，现在他们都不见了，还有地上的血迹，你真的没看到？”

何雨柱步步紧逼，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黎大海依旧装傻充愣，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说：“何师傅，我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或许您是太累了，出现了幻觉吧？”

何雨柱冷笑一声，不再与他兜圈子。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枪，在黎大海面前晃了晃，“黎所长，这把枪里的子弹少了两颗，你总该看到了吧？”

看到手枪，黎大海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

他知道，何雨柱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自己再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