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师殷殷也欣然收下,只是见又搬出一个小箱子,纳闷道:“这也是布料?”
文倩凑到她耳边道:“这是宇文娘子送您的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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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殷殷打趣道:“我这王府才封了不到百日,宇文娘子就托人送了我两回香,怕不是明儿我府里的马都要熏一会儿香!”
文倩也低头笑道:“王妃的话,我自会带到!”
师殷殷推着她,“今日是小年,天色也不早了,你早些回去。”
于是文倩告别师殷殷,乘车离去。
晚膳之后,师殷殷又与汀药、周巧在一起剪窗花。
“玄参,你去将剩下的汤圆给大家分分,若是不够叫他们自己去拿食材包。”
师殷殷在烛火下比对红纸,“还有门口那几个木头,狗不吃的给他们吃!”
师殷殷从前虽然脾气不好,一点就炸,但是也在军营里养成了“分享”的习惯。
玄参自然也听得懂她的意思,无非就是有多的给他们送过去。
但这些勋卫一直监视着宁王府,师殷殷难免心中有气,嘴上还是要“恶毒”一些。
徐织萝又蹲在一边看她,师殷殷纳了闷了,“是不是我不请你,你就不会动手?”
“我……”徐织萝低下头,说不出话。
师殷殷放下窗纸,叹了口气,“说实在的,我确实烦你。但凡是个正常人,面对向自己下了两次毒的人,很难没有恨意吧?”
徐织萝的头埋得更低了。
云如璟默默地看着师殷殷。
“所以我故意设局,让你传出爬床的污名,让长公主厌弃你,让你作妾,让你看不惯我又不得不跪在我这个主母的脚下。”
“也许这些还不够,我应当无止休地打骂你,在每一个团圆的佳节里,冷落你,无视你,让你在嘉月轩孤独地守着你那些痴心妄想。”
师殷殷垂眼轻笑。
“罢了,我也很累的。”
徐织萝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
师殷殷闭上眼深深吐出一口气。
“大过节的哭什么?晦气!”说罢,她起身便走了。
云如璟随她离去,只剩徐织萝坐在原地呜咽,烛火被开门的风吹得晃了一下。
门关上,风也停了,烛火依旧照着桌上未剪完的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