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万鹤人是来了,仍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云如玧瞥了徐万鹤一眼,轻笑,“你别说他了。”
忽然,云如玧看见一个名字,喃喃道:“益州解元,闻人......”
他抬头问苏瑜,“益州的那个清茗山庄,是不是姓闻人?”
闻言,苏瑜拿过他手里的名册来看,只一眼就双目一亮,笑吟吟地跑过去找徐万鹤。
“你看这是谁?”
徐万鹤没有动弹,只用余光瞄了一眼,却瞬间抬头,与苏瑜四目相对。
云如玧见他俩神神秘秘的,也走了过来,“你们都认识?”
苏瑜笑道:“你回京回得晚,正好错过了师予棠比武招亲的大事。”
“果真是他?”云如玧诧异,他当时回京听到关于师殷殷的第一件事就是前不久的比武招亲。
他只听说是闻人家的少主,刚刚看到益州闻人的时候隐隐猜测,没想到果然是他!
只是......
“他放着偌大的山庄不要,怎么想要做官?”云如玧纳闷,“那他家的皇商还干不干的?”
“你这话说的,这闻人家就剩他一个晚辈了不成?”苏瑜回去继续整理名册。
“他是长子,若弃了少主的名头,还有弟弟继承山庄呢!”
苏瑜的话有道理,但云如玧还是很好奇,闻人容时好端端的,为什么还要科举呢?
而一直沉默的徐万鹤在沉思之后,突然笑出声来。
他们二人不知道师殷殷和闻人容时的过往,可他一清二楚。
“不是吧?从之,你考了个解元啊?”
孟府内,孟司慕看着许久未见的闻人容时,发出了与云如玧一样的困惑。
“是不是你和你家老头子吵架了啊?那山庄你也扔给你弟了?”
闻人容时不紧不慢喝了杯茶,“益州虽好,不及京城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