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哽咽,没有把话说完。
师殷殷嫣然一笑,“我能说什么呀?我帮她脱离苦海啊!”
此话一出,三人都愣住。
云如璟先反应过来,立马上前站到师殷殷身边,担心徐万鹤怒极生事。
徐织萝也想质问师殷殷,但看到云如璟走了过去,还阴沉着脸,有些害怕地躲在徐万鹤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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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予、棠!”徐万鹤果然抬起了手。
云如璟刚伸手,还没拦下,就见师殷殷的巴掌已经落在徐万鹤脸上了。
他嘴角一抽,想起来上次自己也是想打她但被瞬间反打。
是了,她可是师殷殷,用不着他操心。
“哈哈,徐长皋,徐世子!”师殷殷大笑,“你在我面前装什么痴情啊?”
“你但凡有一点在意她,她会走到今天的地步吗?”
“在修篁阁我是不是告诫过你,你把她关起来,自以为是锦衣玉食养着,是解决不了事情的!”
“你装什么傻?当真不知道楚家要什么吗?她房里堆积成山的补品,你当真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她一句句质问,一步步把他逼着往后退。
“当初我帮你试探她,是要让你们认清现实,再决定这个婚要不要成。你们成婚,我也不反对,这本与我无关。”
“可为何到头来,还是走到这一步啊?”
师殷殷摇头低笑,看上去要比他更为悲痛欲绝。
“徐长皋你告诉我,为什么?”
“你但凡对她有情,都不会对她家里的逼迫熟视无睹。”
“她确实是生病了,也是病走的。既然你花了一年的时间,也没有对她产生情意,那就此放过她不好吗?还要跑来我这闹什么?”
徐万鹤失魂落魄从宁王府出来,云如璟目送他离去之后,低声问师殷殷:“你把楚泓仪藏哪去了?”
师殷殷毫不意外他的质问,但也不会告诉他,只留下一句话便走了。
“楚泓仪是病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