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娘子,可是要买香?”
师沅沅打量了来人一番,“你可是宇文柔定娘子?”
宇文舒一愣,她很少听到别人喊她的字,于是心中欢喜,笑道:“正是我,娘子是?”
师沅沅当即拿出玉佩和信,“我乃永崇坊师言蹊,家姐宁王妃不便前来,昨日来府上探视,托我将此物交给娘子。”
宇文舒知道是师殷殷有个四妹妹在京中,想必就是她。于是更添了几分笑意,带她到里屋接待。
宇文舒为她倒上茶,然后拆开信来看。
“宇文娘子,见字如晤。前些时日多有叨扰,幸得娘子信任,替我隐瞒。此玉虽平平,但他日娘子若有所求,以此为证。
殷字”
宇文舒翻看着玉佩,轻笑一声,“王妃太过言重了,其实我早就应当谢过王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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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沅沅问道:“娘子可是说去年之事?”
“正是!”宇文舒抬头看她,“师四娘子那时也在吗?”
“嗯,”师殷殷点点头,“当时我与阿姐,还有临安公主、徐世子都在,本是来看宣平侯夺魁的,不料看见娘子你上台去。”
“那时公主见你被刁难,想去解围的,但因皇女身份实在不便露面,故而阿姐也上去递了名。”
闻言,宇文舒心中百感交集。
她在不认识师殷殷之前,坊间的传闻里,师殷殷是一个十分不好相处的人。
就算是去年国子监,师殷殷那样强硬地堵住幽幽众口,也可看出为人傲慢。
云怀霖就更不用说了,五公主的刁蛮是十数年不减的。
可从宁王妃乔装查案到临安公主两次要为商女解围,她们的固有形象在她心中一次又一次地被打破。
其实除却这几重衣裳,抛去那些名头,她们都是一样的吧?所以能够惺惺相惜,并且真心实意地去言谢。
“宇文娘子?”师沅沅见她沉默良久,不明所以。
“啊!”宇文舒回过神来,有些歉意地笑着,“我想起来上次王妃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