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殷殷大惊,他来做什么?
“我去瞧瞧!”说罢她起身就走。
“殷殷!”崔音照拦也拦不住,只好跟着去。
书房中,师洵、秦术二人举杯共饮。
“宁王肆意妄为,还望明成兄多加担待。”秦术放下茶杯,叹了口气。
“仲斐言重了,既是一家人,自当荣辱与共。”师洵脸色沉重,“你刚才的话我都记下了,若有机会,定会举荐宁王历练。”
“如此……”
“今日这么巧,舅舅也在?”
秦术正要再敬师洵一杯,就听到师殷殷阴阳怪气的声音,脸上的笑意一僵。
他也感到奇怪,自己虽然确实对师家不满,但从没有表现在明面上,这个晚辈怎么每次都有些敌视自己?
师洵诧异地回头,质问道:“宁王尚在禁足,你如何出来的?”
“阿父,禁足的是殿下,又不是我!”她笑嘻嘻挽着师洵的胳膊,“陛下还派了两个勋卫护送我来呢!”
师洵失声哑笑,她说得好听,谁听了这话不知道那是监视她的?
师殷殷看了一眼秦术,瞬时收敛笑意,在他旁边坐下,神色焦急地问道:“舅舅可是来与我阿父商议殿下之事?可巧,我也是没主意才跑回来的!”
她愁眉不展,又看向师洵,“阿父,你们可有商议出结果?”
师洵、秦术两人面面相觑,崔音照在身后沉着脸,余光扫向秦术。
她感受到了师殷殷对秦术的敌意。
“殷殷,你别着急,我们自有主意,你先回府等着消息。”师洵将师殷殷拉起来,想让她回避。
他还当师殷殷是孩子,不愿她操心太多。
可秦术却叫住了他,“明成兄,其实王妃知道也无妨,正好可传话宁王。”
师殷殷回头看他,果然来找师家出主意呢!
秦术轻轻一笑,“陛下恼宁王,无非是恐其不忠不孝。可宁王才及冠封王,到底是个孩子。”
“边境常有蛮夷敌寇,若下次明成兄再次出征,带上宁王,携功归来,便是忠。”
“为父分忧而不求名利,即为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