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舒转身就去翻账本,正好暗地里白了一眼。
秦畚和秦衷二人查看之后,果然如她所言,秦畚继续问道:“除此之外,你与他们还有什么交情?”
宇文舒还没回话,宇文店主便颤颤巍巍说道:“官爷啊,他们就是来买香的,其余的我们不知道啊!”
宇文舒也意识到,文家可能出事了,“敢问文家可是出了何事?”
“问你话就说,怎么那么多废话!”秦畚态度更加强硬,他跑前跑后那么多天,一点线索查不出来,早就不耐烦了。
宇文舒再也受不了了,面露怒色,“官爷这是问话还是审问犯人?”
“你这个刁民……”秦畚嚷着就去拔腰间的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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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秦衷吓了一跳,他可是带着千牛卫出来的,万不可惹事,于是赶紧拉住他。“哥,哥!”
他按住秦畚往门外走去,好声劝道:“哥你先歇会儿,我去问。”
劝好之后,秦衷回来找宇文舒,却见她仍一脸愤怒,她父亲在旁边是拉也拉不住。
只听她冷笑道:“若民女犯了事,官爷将我带走便是,何必仗势欺人!”
秦衷性情较之兄长要更为温和,于是做了个揖赔罪道:“宇文娘子,多有冒犯,请你见谅。”
“我们今日去文家,发现空无一人,街坊邻居说几日前就没见过人影,进去查看发现贵店的香盒,故而想来问问你们是否知道些什么?”
见状,宇文舒脸色才好些,但是听闻文家失踪她也挺纳闷的,现在师殷殷和云如璟都在王府,难道真正的文家人真的出事了?
她摇头道:“自从我将香盒送去之后,就没有再见过他们,不过——”
她将那日见到的桑氏布铺前发生冲突之事告知秦衷。那日围观的人多,她就是不说,他们也会查到,还不如少给自己惹麻烦。
况且,众目睽睽之下敢起冲突,她猜测师殷殷应该是不害怕被知道那件事的。
秦衷留了个心眼,让她画下找茬那两人的模样。
随后,秦家兄弟带着千牛卫走了,走前秦衷还不忘再给宇文舒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