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榻上问罪

什么酒?

师殷殷心感不妙,转头瞪着云如璟,“她给我下了两次毒,你都视而无睹。我如今将她纳入府自己管教,你又生气上了?”

她咬牙切齿,像只炸毛的狸奴,“云如璟,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夫人别急啊,那我刚刚不是闭了嘴,让你纳她了吗?”他抬手抹去她眼底留下的泪痕,“瞧你哭的,妆都花了。”

师殷殷无心听他阴阳怪气,只是猛地转过身,对他对立,又诧异地回头看自己的双手。

好你个云如璟,竟把手指也给缠上了!

师殷殷尝试挣扎,但手指根本动不了,更别说解开细绳了。

她晃动之际,绳上的铃铛在空荡的寝殿内“铃铃”作响。

云如璟上前扣住她的手腕,低声冷笑:“今早,夫人也是听了这铃声,才急匆匆过来捉奸的吧?”

“你不是不计较我纳她的事吗?”师殷殷被压迫着垂下脸,但语气仍然不甘示弱。

“我是可以允你纳她,但是——”云如璟顺势将她扛起,向床榻处走去,“你算计我的事,不能作罢。”

师殷殷双脚离地,急得伸腿蹬他,可他纹丝不动。

云如璟将她摔在榻上,居高临下望着她,“再乱动,把你脚也绑上。”

此时传来敲门声,玄参轻声喊道:“殿下,酒来了。”

云如璟转身离去,师殷殷站起来跑到梳妆台旁边。

就在她尝试用桌角磨松细绳时,云如璟手持一壶酒走了回来。

他瞥了一眼如临大敌的师殷殷,径自走到床榻边,将酒壶置在床头的小几上。

之后,云如璟徐步走向师殷殷,顺手解开外衫,直至剩下一件素纱里衣,隐隐可见宽厚的胸膛。

师殷殷对他的身体见怪不怪,所以也没有害羞地别过脸去,只是猜到他想做什么,有些不安地抓着后背的桌角。

云如璟走到她跟前,二话不说又将她扛起扔回榻上。

师殷殷仍倔犟地要起身,不料云如璟欺身压下,双唇堵回将要出口的话。

“唔……”

云如璟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不让乱动,另一只手去解着她的衣衫。

师殷殷睁着眼瞪他,他微微张眼,正对上她的眼神。

他心中一痒,一口咬在她的下唇。

“唔!”

师殷殷一个激灵叫了出来,云如璟支起身子。

“云如璟!你有病?”

看着气急败坏的师殷殷,他挑了挑眉,幽幽问道:“夫人就是这样迷晕我的吧?”

师殷殷这下闭嘴了,确实有些心虚。

云如璟拿来酒壶,托着师殷殷的后颈让她借势坐了起来。

这时她的衣衫已被解得七零八散,香肩外露,酥胸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