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药!”
师殷殷沙哑着声音冲门外喊道。汀药……今夕何年?
门口处传来脚步声,师殷殷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这个脚步,她听出来了。
于是撑起身子,又发现身体非常虚弱乏力,她靠在床头,如临大敌看着走到眼前的云如璟。
在发现云如璟身穿一袭白衣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虚惊一场,她没有回去。
云如璟将她的举动尽收眼底,他迟疑地问道:“你怕我?”
“我还以为做错了什么,被收押候审呢。”师殷殷嘲讽他。
“你……”
刘正的意思,是师殷殷大冬天的跳池子里,本就着了凉,早上的还喝避子汤这种大寒之物,更加病重。
但他想了想,还是不说了,只道:“染了风寒,便留在王府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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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殷殷不解,“我为何不能回府养病?”
云如璟沉默片刻,“余毒未清。”
若是被别的大夫诊出来,怕是昨夜之事瞒不住。
师殷殷嗤笑,他要保徐织萝。“既如此,殿下也不必时常来这,眼不见心不烦,便好得快些。”
宁王府书房内,傅见山舀水煮茶,姿态懒散,似是在自己家中。
眼瞧着云如璟回来,却一脸不快。他不由得嘴贫,“怎么,被赶出来的?”
“她平时见你,脾气也这样大?”云如璟真的感觉莫名其妙,昨夜是她动手动脚在先,如今他好心护她名声,还反咬一口。
“这……”傅见山回想了一下,“一开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