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徐织箩挑眉,“从前我便是青衿阁的常客,日后肯定也常与宁王府来往。”
此言一出,云怀霖顿时感觉有些尴尬,她怎么忘了这两人之间的事了呢?
而柳青禾还要再补一句:“说起这,我倒想起年幼时亦薇妹妹成日黏着四弟,嚷嚷着要嫁与......”
她适可而止地停顿,显得好似无意间说漏嘴。
云怀霖连忙岔开话题,“那都是幼时的事了,童言无忌,予棠你可别往心里去。”
徐织萝笑得有些得意,“相宜姐姐就会拿我取笑,公主说的是,师二娘子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予棠,是我许久未见亦薇,还拿她当小孩子取笑,你莫见怪。”柳青禾也道着歉。
师殷殷看着柳青禾与徐织箩两人唱双簧,觉得也挺无趣的。
她目前还没想好要怎么提点徐织箩,也不想再看她二人的阳奉阴违,便借口解手离去。
师沅沅一家因师殷殷之故,也被徐万鹤送去喜帖。
可国公府人多地广,师沅沅一不小心便与父母走散了。她有些害怕,沿着一条小路东张西望。
“师四娘子。”
身后传来声音,师沅沅一回头看到云如玧,更加害怕了,垂着头喊道:“六殿下。”
云如玧甚是纳闷,“你很怕我?”
“臣女不敢。”师沅沅心不在焉,只想赶紧找到父母。
“我知先前五哥得罪过四娘子,但我与皇兄到底不是同一人。”
云如玧轻声说道,担心再吓着她,“若娘子将对皇兄气撒在我的身上,那我可不就是冤死了。”
师沅沅一怔,回道:“六殿下说笑了,是您身份尊贵,若叫人看了去,怕扰了您清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