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我,强行与你结缘当如何。”他夹着菜,边吃边回复。
“当如何?”师殷殷微微眯眼盯着他。
“自是破财伤身,又损心神。”他放下筷子,喝了口茶。
“那逾白道长如何献策?”师殷殷嘴角带着笑,眼中却透着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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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敢献策——”他瞥了一眼周巧手中的剑,冷笑,“这顿怕是断头饭了吧?”
师殷殷沉默不语。
傅见山双手抱胸,往后一靠,语气十分不悦:“你这个人真有意思,卦是你要我造的,传到宫中是你授意的,贤妃传我也是你意料之中的,现在又反过来怀疑我?”
师殷殷有些无措,叹了口气道:“我并非......”
“师二娘子,请回吧。”他不再听解释,俨然一副逐客状。
“日后还请您没事少来此处,毕竟小道不过凡胎肉身,也是惜命的,实在招架不住您每次刀剑相逼。”
师殷殷却不动,盯着他良久,才道:“是我唐突了,若今日宫中无事,他日我自登门道歉。”而后起身告辞。
她回府路上心情凝重,傅见山,你最好没有骗我。
等师殷殷背影彻底消失在视野中时,傅见山才瘫坐在椅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知道师殷殷要来,可没想到先来的是几个拿刀拎剑的人。
他拍着胸口,嘴里嘟囔道:“这师予棠怎的这般吓人?早知当初直接选徐家了,何苦招惹她来?”
待稍稍平复了心情,他找来云如璟安排在此处的暗线,将一个锦盒以及一张字条交给暗线,而后又嘱咐道:
“你告诉他,若今夜事成,叫他早些同师予棠敞开来说。这小娘子不是个好惹的主,不如坦诚合作,免得他日拔刀相向。”
这边云如璟收到此话,冷笑道:“叫他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他打开锦盒,乃一只喜鹊,字条上写着:喜鹊认主,则天孙娘娘降以福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