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予棠,这里也没别人,你装什么呢!”余敏扬声道。
“你说得对,这里没有别人,那我就分享一件趣事。”师殷殷慢悠悠说道。
“今早我去云霞门,路上察觉后头有动静,还以为是只耗子,便想着瓮中捉鳖,结果你猜怎么着?”
她嘴角上扬,眼中却甚是狠厉,“竟是一个小娘子,我问话她什么都不肯说,便只好把她当做刺客绑了回来,正要给荣王妃押过去呢。”
师殷殷每说一句,余敏的脸色就变差一分。
等她说完了,余敏才压着怒火道:“没错,赏荷宴是我向荣王妃提议的,但四皇子、临安公主先后替你解围,你不也没吃亏吗?”
“你管这叫没吃亏?”师殷殷刚端起的茶杯,又重重砸在桌子上,“若不是你做这一出,我需要他们解什么围?”
“现在谁人不知,你是临安公主伴读,又得四皇子自荐授艺。说起来你也是因祸得福,不来感谢便罢,绑我的人算什么!”余敏真一个理直气壮。
师殷殷被气笑了,“这福,我还真想送给你呢!”
“我思来想去,都不知道与你有何深仇大怨?”她的语气越发不耐烦。
“素日在京中,不过与你争些娘子家的物件,怎么就让你恨我至此,拿我名声造势?”
余敏被问住了,她低着头暗自咬牙,没有回答。
“余芜华,我可以放人,但你若想一滴血都不出便把人领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师殷殷也不在乎余敏的想法,她没这闲空夫与余家树敌,不过该算账还是要算的。
听到这,余敏倒有些紧张,她看了眼师殷殷身后的剑。
不过想想自己也是三品官之女,她师殷殷再如何,也断不敢真伤了自己。于是余敏还算镇定地问道:“你想如何?”
“我看余娘子的这玉镯子倒是有些剔透。”师殷殷和善地笑道。
余敏愣了一下,就这么简单?于是直接卸下自己的镯子,递给汀药。
与此同时师殷殷又道:“这禁步乃蓝田玉所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