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禾生产后几个月的某天,卿安也即将临盆,有了卿禾难产的教训,柳淮川特意去天山寻了族内古书,找了好久,没成想还真找到了本有助于顺利生产的医书。
除了按摩某些位置,柳淮川又配上了自己研学的针法,生产时娘子倒也没遭到什么罪。
听说这事,可把厉戈给羡慕坏了,在妹夫伺候妹妹坐月子的期间,厉戈几乎天天来蛇堡大厅做客,日日磨蛇,明着表示自己要学那套本事。
柳淮川也不是小心眼不想教,只是厉戈...看他学习比看便秘的人拉屎还难受,干着急使不上劲。
从小就是这样,白天一起出去学捕猎,晚上回来看书的时候,他就会发呆数星星,或者往自己书里扔蚂蚁...反正除了看书,他什么都干。
就这?他能学会个屁!
被磨烦了,柳淮川决定让这匹黑狼知难而退,他往厉戈身上扔了两本医书,还没等开口,就听狼先呛呛上了。
“柳淮川,你这是干什么?”他努着眉头随意翻了两页,眉间皱起的川字不免又深了几分,都什么玩意儿?看不懂一点。
“给我两本破书,糊弄鬼呢?”
“什么破书?这是医书!”
柳淮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见他那副清澈的愚蠢样,厌蠢症突然犯了:“你不是想学吗?那就先把穴位弄明白了,什么都不知道就直接上手操作,有几个夫人够给你嚯嚯的?”
“放什么屁?我就一个夫人,嚯嚯谁了?瞎说什么?”
“得得得,那你别学了,你心都不诚,干什么能行?”他摆摆手,作势就要把医书拿回来。
厉戈把医书夹在西服里侧,揽住柳淮川胳膊,好声求道:“别啊,老弟,你也知道你姐上次难产,给我担心坏了,你说我要是也懂这些,万一以后真怀上个老二,她不也能少遭点罪?”
同为爱妻之兽人,又是连襟,柳淮川自然也懂姐夫那片苦心。
兄友弟恭,兄弟俩手挽着手一同去了书房。
可是,不到一个小时,只听书房里面嘈杂声音一片。
一会儿,“啪...”
听动静碎的应该是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