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了呗。”
厉戈揉了揉鼻子,哼笑道:“又不是和我夫人一起睡觉,那么讲究干什么?”
柳淮川皱了下眉头,走到近旁把他的枕头甩到了沙发上。
“你干什么?”
“不洗澡别和我睡一张床,脏。”
厉戈变成本体窜到沙发旁叼住枕头,回头朝紧关着的浴室门囫囵不清发起了牢骚:“有毛病吧?事事唧唧的,从小就事,长大了还净事。”
“就你那个肤色也不知道洗是能洗干净怎么?黑了吧唧的黑,用漂白剂洗也白不了。”
浴室里传出柳淮川幽幽的怨声:“别忘了你也是匹黑狼,碎嘴子。”
“我洗不白你更白不了。”
半个小时后,某蛇顶着湿漉的头发走了出来。
他顿住擦头发的动作,只是斜眼一瞪。
黑狼骂骂咧咧钻进了浴室里,随即响起一阵有力的关门动静——‘吧嗒’。
七分钟不到,厉戈便以本体从浴室里出来了。
走到柳淮川面前,黑狼站定,嘴角勾起抹邪魅的笑容,不等他反应过来,用力甩了甩毛发上的水。
甩了蛇一身水后。
蛇懵了。
狼乐了。
传出一阵咯咯咯咯的笑声。
柳淮川让厉戈把地擦了,厉戈偏不。
他晃悠着屁股,叭嗒着水渍满屋子逛游吓跑,吐个大舌头故意气蛇。
给蛇脸都气红了!
柳淮川咬牙把地擦完后,洗洗手,撸起袖子便朝床上某匹四仰八叉的黑狼重重捶拳而去。
一个是蛇族的领袖,一个是狼族的领袖。
实力不相上下。
打累了也没分出来个输赢。
柳淮川薅了把狼毛,气哄哄的去浴室洗了下手:“掉毛的家伙。”
“呵,没毛的玩意儿。”
劲也忒大了,毛差点没给他薅秃了。
但是,夜深人静之时,他俩又是对同命相怜,想老婆的难兄难弟。
黑狼躺在床上,尾巴无聊的晃来晃去,不禁感慨出声:“没有夫人揉我耳朵玩都睡不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