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一把将人拽进怀里,紧紧拥住。
在蛇族,妻子和丈夫分隔时间长了,妻子最喜问丈夫:‘汝念妻否?’
自称妻,那是因为将对方当成了自己的夫。
问其是否想念自己了,那是因为自己想丈夫了。
他怎么可能没想?只要安安好好的活着叫他去死都成。
“夫君,咱们都还活着,真好。”
卿安紧闭眼眸,语气哽咽,受劫后她还以为再也看不见夫君了,闭眼前强撑着叫的那句夫君也不知他听清了没?
还好,她们还有余生。
“安安,我的安安...”
喜悦、激动、久违的想念一起涌入心头,柳淮川再也矜持不住了。
二人就这样抱着抱了好久,尤其是大蛇,一点都不愿意松开,就想和娘子这样抱一辈子。
事后,柳淮川顶着一对红眼眶,红鼻尖,还落了娘子的笑话。
说他像个小丑。
其实柳淮川公司也没什么事,就是随口胡诌的一个借口。
卿安问他怎么不去公司,他支支吾吾的说自己骗人了。
领了证后,这蛇死死攥着那两个红本子,左一张右一张的照片拍着,然后发出去炫耀...
嘚瑟的要命。
殊不知他是最后一个领证的。
和别人比起来慢死了。
“安安,那你还要我的鳞片吧?失忆之后你可说过不脏来着。”
柳淮川拉着卿安的小手,不停摩挲,小心打量着娘子的表情。
他是故意的。
见人不反感自己,又大着胆把她手举到嘴边,亲昵的吻了好几下。
“当然要,夫君,我从始至终都没嫌你脏过,以前骂你是因为心里有怨,后来...后来你送我鳞片的时候,要不是出了点误会,其实我很开心你能送我鳞片,只是当时看见表嫂脖子上的黑鳞,我以为你变心,有新欢了。”
“傻安安,我心里只有你一人,怎么会变心?”柳淮川的眼里尽是心疼,也怪他,当时早些解释清楚不就好了?
车里,夫妻俩你一句我一句谈心似的把以前的话都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