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主母因为头部损伤昏迷不醒,现在醒后失忆了也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
柳淮川拧眉又问:“可有什么办法医治?”
“有是有,但家主...主母现在只对您一个人依赖,不好吗?”医师顿了下,实话实说道。
原来主母和家主的事,蛇堡里的蛇几乎都知道。
相处这么久了不可能半分感情都没有,无非就是两个小犟种罢了。
柳淮川低头沉思了会儿,随即摇了摇头:“我不想这么做,这样对她不公平。”
“我已经夺走她好些东西了,不想再亏欠她。”
医师只好点点头:“是,家主,我明白了。”行了个礼后,医师转身退了下去。
柳淮川理了理衣衫,迈步回了卿安房中。
卿安似是一直等在门口,男人刚进去就被她揽住了胳膊。
“你可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走了。”
“怎么会?都说了这是我家。”柳淮川坐在一旁檀木椅上笑道。
卿安纳闷的嘟了下嘴,转身坐在了床上:“可你刚才不是说这是我们的家吗?”
“难不成你骗我的?”
“没...没有。”
“对了,咱们是什么关系,你刚才说好告诉我的。”
“你想听?”
卿安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当然想听。”
“我们是...夫妻,你是我娘子,我是你夫君。”
“夫妻就夫妻呗,你磕巴什么?”女孩晃了几下腿,对他刚才难以启齿的反应似是有些不悦。
想了想,她又晃头问道:“恩爱吗?”
对上她单纯的眸子,柳淮川还是诚实的摇了摇头:“不恩爱。”
“为什么?”
“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