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瞥了眼后座,勾唇乐了。
俗话说得好,一物降一物,一人制一狼。
厉总这辈子,算是彻底栽在太太身上了。
卿禾有卿安的课表,今天她们姐妹俩下午都有空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小聚一下。
成家了,就成了两家人,可是血缘关系是断不了的,前几天安安还念叨想她哭鼻子来着。
厉家的车停在学校外面,瞥见旁边那辆车,司机师傅回头笑道:“厉总,太太,有人来的比咱们还早。”
“呵,柳淮川这小子也够会来事,拔着脖子往里面望。”厉戈翘着二郎腿,把手里的手机当成玩具,一下比一下扔的高。
从小厉戈和柳淮川就是死对头,要想他对柳家小子有什么好语气?做梦!
“厉总,您说别人干嘛?好像刚才你没拔着脖子望太太似的。”司机回头哼笑道。
狼别笑话蛇,都半斤八两。
厉戈揉揉鼻子,偏头哼道:“啧,我才没有。”
“没有?你不看我那想看谁?”
“说啊?”
卿禾没好气的白了男人一眼:“你说出点样貌特征来,明天我替你说亲去怎么样?”
厉戈张了张嘴,不知从哪里开始解释才好。
有时候挺烦自己这张臭嘴的,该说话的时候说不出半个字,不该说的时候跟个机关枪似的挡都挡不住。
“夫人!”
“说什么呢?你明知道我不会那样的。”
“哪样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卿禾摇头晃脑,势必要好好气气这匹坏狼。
夫人一副欠收拾的模样,厉戈弯唇,肚子里也冒出点坏水。
他不做动静,粗粝的大手悄悄抚了上去。
女孩的腰窝最是敏感,好像有个开关似的,一按整个身子都会跟着瘫软下来。
腰上多了股力道,还不等卿禾反应过来,身子早就软在了厉戈怀里。
女孩仰头娇嗔的瞪下眼,狠心在他手上用力掐了一把。
见厉戈一副吃痛样,她哼笑声,推开他环住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