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知道了。”
话落,他越过窗户,一跃而下,顺着墙壁攀岩进书房的窗旁,灵活的钻了进去。
吃了药,厉戈又随身带了几粒,这些事情做完,他回到卧室后没几分钟,卿禾也随即走了进来。
女孩抱起小黑,不禁有些疑惑,抬头问道:“茗叔,小黑怎么喘的这么厉害?刚才跑出去了?”
茗叔讪讪的笑了几声,随口胡诌道:“可不是嘛,陵丫头把主母叫走之后,小黑也着急了,非要跑出去找主母,我逮了老远才把小黑逮回来。”
卿禾弯唇笑了,扭回头亲昵和小黑贴脸蹭了蹭:“这么想姐姐呢?”
“那以后姐姐不管去哪都带着你好不好?”
家主和主母亲热,厉茗自觉的背过去了身子,听见家主那声矫情的哼声,他尴尬的闭上眼睛,红了老脸。
虽说家主现在是狗,但本质上还是狼啊,主母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经过厉戈的细心观察,他察觉到,药效确实缩短了不少,大概只能挺五个小时左右,完全没了以前的持久性。
对此,他有两种猜测,要么,是受发情期影响,药效才会缩短,不然就是服用的次数太多,已经没药效了。
可是,他追夫人的道路才刚刚开始,还没到一半,就要被迫完犊子了?
夜里,厉戈没敢深睡,果然,12点左右,他又变成了本体,吓得他赶紧掏出秘药,往嘴里塞了几颗,仰头咕噜一下尽数咽进了肚子里。
不多会儿,药效开始发作,他再度缩成了小体。
小心翼翼的重新钻进被子里,往上掩饰的盖了盖,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隔天,阴历十五,又到了厉戈发情的日子。
厉戈不见了,同时,卿禾又被茗叔告知小黑走丢了。
知道厉戈就是小黑,卿禾也猜到几分,便没有过多担心小黑的事,只是,她一天中问了好多次茗叔有关厉戈发情期的事。
“茗叔,是不是只要我在,家主发情期能好受些?”
厉茗红着老脸摇了摇头:“主母,您要是在,家主能看不能吃,这发情期恐怕会更难熬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