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妹夫婚宴后面的闹剧,卿禾没来得及瞧见就回了狼宫。
婚宴开始后没多久,厉戈便有了异样,眼底的猩红越发明显,时不时利牙和狼爪也会露出。
卿禾就在他身旁坐着,那股子香气缕缕飘入鼻中。
对他这种正处于发情期,还要靠泡药水来压制的狼,无异于是火苗一般即将要点燃他这个易燃品。
厉戈只嘱咐了灵隐几句,便快步离开了婚宴。
卿禾还以为厉戈出去上厕所了或者有事,可是等了好久都不见他回来,她扭头朝灵隐招了招手。
“主母。”
“你们家主呢?”
“家主有点急事,需要回去一趟,让我和灵陵留下来陪主母。”
“你们家主是不是生病了?我看他好像不太舒服。”
“主母,我们苍狼族几乎不生病,您不用担心。”灵隐笑着宽慰道。
他没好意思说家主是到发情期了,尤其是主母还坐在旁边,家主忍不住。
像他这种小狼,一般泡泡药水就能捱过去,哪像家主这般瘾大?
所以说,狼就是臭贱,没伴侣的时候怎么都能忍,有了之后反倒是一刻不要都等不及,这不是臭贱是什么?
家主和主母还没圆房这事,别的狼不知道,但是他和灵陵可知道。
至于为什么他俩也没敢问,家主做事自有他们大狼的道理,不是他们这种小狼能管的。
坐了会儿,卿禾只觉得心里不安,和爸爸妈妈说了声,便领着灵陵灵隐回去了。
车里,卿禾偏头好奇的问着:“平时这样的宴席你们参加的多吗?”
灵隐摇摇头答道:“不多,平时都是管家出面,家主一般很少会亲自出席的。”
“今天家主参加柳家主的婚宴,倒不是和柳家主关系多好,主要是为了给主母面子。”
“主母没瞧见好多双羡慕的眼神落在你身上吗?”
“这个我还真没注意。”
卿禾偏头把碎发别在耳后,笑的很是羞涩。
厉戈只是说为了迎合她们那边的礼节,却没说的这么详细。
卿禾越来越觉得厉戈这只狼挺会疼人的,总是默默的那种,从来不会挂在嘴边上。
回狼宫后,她一路小跑上楼回了卧房,从抽屉里拿出了三根手绳,两根短的,一根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