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此时却来了兴致,露出一副淫贼嘴脸,说道:“为兄今年十三,那小娘也是十三,天造地设呀!你们是不知道,那档子事果真……”
崔尧封住大哥的嘴,念到:“打住,打住,那些细节就留着自己回味吧,回头等我大婚之后我给小嫂子一份见面礼,你赶紧抽空给母亲坦白了,趁早收房吧,别到最后闹出不忍言之事。”
大郎打了一个哆嗦,不住附和道:“小弟说的在理,久在民间果然人情通达,为兄险些酿成大错,是得早日计较。”
崔尧忍不住翻白眼,这和民间有半毛钱的关系吗?民间子弟哪有那么多姑娘上赶着往上扑的。崔尧心里也不禁吐槽,心道母亲挑的这人都是按什么标准选的,愣是往家里划拉了几个狐狸精呗!看二哥那一脸向往的表情,估计离沦陷的日子也不远了。
“走吧,二位兄长抬桌子去,我去房中拿麻将出来,我那里还攒着百余贯钱,今日算小弟攒局,一人分二十五贯打底,余者自付。”
“爷爷的赌金还用你来给?爷爷不要面子的吗?”大哥哂笑道。
“你对爷爷的理解,好像有些偏差,不知道什么是该省省,该花花!”
“那你把钱都拿出来了,以后不过了?还有兄长知道你每月例钱比我二人高些,可你那百余贯是怎么攒的?满打满算也不应该超过三十贯吧?”
崔尧羞赧的报以微笑,心道兄弟自然有通财之意,但兄弟来财的路子可不足与外人道也。脑海里浮现出父亲与陈枫两个大冤种,嘴里念了句:抱歉,我是个好人!然后扬长而去。
“二弟,你说母亲是不是偷偷给小弟钱了?”
“我也不知,可我知道小弟有了银钱也没忘了你我二人,背后数落可非君子所为。”
“我倒不是数落,是想问问小弟有没有其他来钱的路子,这头面首饰得四十多贯哩,为兄压力大的紧。”
“我倒觉得以小弟的性子,日后你我会阔绰许多,不会再为阿堵物烦忧。”
“此言有理,不过那是以后,你那里还有多少钱?能不能先借点给为兄?”
“大哥,往日打牌的桌子是在哪里存放的,我怎么没有印象了?”
“你可真笨,自然是在你我的阁楼里,你我二人亲自搬过来的,你倒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