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也对他说过:“我对你最大的期望,就是你能够好好活下去。”
他好像,不知不觉的走向了一个完全错误的方向。
过往神秘的面纱被接下,不是任何一个人都有能力直面真相带来的信仰崩塌,但是无论如何,至少我们还有勇气在尘埃落定之前选择弥补当年的过错。
“肖笑!”
“场主!”
……
溏糖进来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她刚刚才和花先雪对峙过一段时间,仍然带着愿向晚熟悉的笑容和气息,同样熟悉的还有小朋友明明哭过却倔强的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四目相对的时候,两个人谁都没有先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好像在玩一个谁先开口就输了的游戏。
最终还是溏糖在愿向晚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和通红的眼眶中败下阵来,几步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了床上的人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晚晚,是我,我记起来了。”
这一句话直接戳中了愿向晚的泪点,确定对方是她熟悉的那个人之后任何的伪装都变得没有了意义,她顺应本心也是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扑到溏糖怀里肆无忌惮地苦哭了出来。
在这个时刻她不需要思考任何未来应该怎么办她现在应该做什么,她现在身上压着多少人的命,所有复杂的人际关系网,只想好好享受这一刻的感觉。
“好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