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手指重重的敲了敲裴沅的额头,“没良心的小丫头。”
裴沅哀嚎一声,捂住额头,“阿佑,你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我脖子还受伤了。”
司徒佑失笑,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有她在身边,他才觉得自己不至于像一颗任人摆弄的棋子。
他找了一个软糯的靠背,让裴沅靠的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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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里,冬榆看着她脖子上的伤口心疼不已。
“姑娘,咱们再不出去了。”这丫头眼泪巴巴的看着裴沅。
“这不是意外吗,你当有几个定平王。”裴沅轻轻一笑。
冬榆使劲吸着鼻子,“姑娘来琼州,老受罪了,回去之后,太太看到您这伤口,还不知道怎么伤心。”
裴沅拿着铜镜照了照,那伤口极浅,等回到盛京大概就只剩下红印了,哪有这丫头说的这样夸张。
“你这丫头尽胡说,回去之后可不许跟太太提起。”裴沅眼一横。
“我知道。”冬榆闷闷的点头。
“你们怎么出来的。”
“姑娘倒下之后,就来了一队护卫,骆成骆良打不过,”冬榆咬着下唇道,“尤其是骆良那个废物,他没出几招就被人捉住了,后来我们就被关了起来。”
后面的事情,裴沅也清楚了,她们没有关在一处,骆良冬榆她们关在一起,骆成趁着他们不注意,把绳子解开,救了他们。
“总之,这事全怪骆良,也是他怂恿着姑娘出门的,他自己也知道错了,领了二十个板子。”冬榆道。
“哟,”裴沅眨眨眼,逗她,“骆良这会儿定下不了地吧,小冬榆,你等会儿是不是要给他送饭啊。”
“我才懒得给他送饭,”冬榆红了脸,回过神,她才理会到裴沅话里的意思,“哎呀,姑娘,你在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