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婷脸色有点难看，但还是进了房间。

“其实，我今天是第一天做这个。”

“嗯，我知道的。”张旭满不在乎，点个按摩，谁要去查你的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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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第一天就第一天咯。

好赌的爸，生病的妈，年幼的弟弟，破碎的家，咱能帮一把是一把呗。

张旭掏出小婷送的手机，给小婷转了一千块，说了句开始吧。

便径直躺到床上。

不过，他不在乎，小婷倒是很在乎。

赶忙翻出聊天记录，佐证道：“我真的第一天做，本来今天卖了房，我都不打算来了。”

“但经理说，今天人手不够，就叫我上一天班。”

“我想着反正这个也是正规的，就来体验一下。”

“第一个客人就遇到你了。”

“对对对。”张旭附和道，“这应该就是缘分吧。”

催促道：“开始吧。”

小婷撇撇嘴，没再继续解释：“张先生，请你脱掉衣服。”

“全脱吗？”

小婷点点头，然后递上来一条洗浴中心准备的短裤：“把这个换上。”

“好咧，那你转过去。”

“算了，我还是去卫生间换吧。”

不多时。

穿着宽大短裤的张旭回到房间。

小婷不由得眼前一亮，脱口而出一句：“你身材真好。”

张旭虽然是资深程序员，但在柳如烟的紧逼之下，还是坚持锻炼身体。

上大学的时候就爱打篮球，身材本来就好，现在只能算是保持的还不错。

“开始吧，有点累了。”

张旭没有看手机，但也知道现在肯定凌晨一两点了，一股困意袭来。

趴在床上迷迷糊糊。

“好的。”小婷打开手机，点开一段音乐，又将房间的灯光调得很昏暗。

一双青葱玉手在张旭身上游走。

她确实是第一次干这个，手法还很生疏，不过张旭也没什么经验，根本分辨不出来。

两个钟后。

小婷累的不行，收起各种物品，看到张旭已经睡着了，发出轻轻的呼噜声。

小婷咬紧嘴唇，仿佛在下定什么决心。

最后凑到张旭耳边小声询问。

“张先生，已经很晚了，我可不可以在这里休息？”

……

“你不回答，我当你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