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顿了顿,忽然想起了落枫河钓鱼的那日。
他就说这姑娘长得挺眼熟,那日不还是丫鬟吗?今个就成妾室了!这老古董背地里下手这么快!
好奇的把人交给侍卫,他忙跟上去。
将夏筝带到客房,顾逸之想要唤人进来给她梳洗,可一动她就死死的抓着自己,如一只受惊的小兽,无奈只得将她带进里屋,让人抬水,自己为她宽衣。
解开披风,他才仔细看到她的衣衫,已经是泥泞不堪,处处破烂,无声叙说着这一路逃来有多不易,也不知她是如何逃到常翠林来的。
伸手想要去给她褪衣衫,还未触碰,她就浑身警惕的往后缩。
“夏筝,是我,不怕。”
温柔坚定的声音终于有一丝传入了进来,夏筝呆滞的看着顾逸之怔楞了一瞬,忽然眼里有了光芒,张开手就扑抱了上去,止不住的放声大哭。
没想到她会如此,顾逸之顿了一瞬,大手轻抚她的后背,一声声道:“没事了,没事了。”
哭了大概一刻左右,夏筝终于回过了神,望着顾逸之抽泣道:“婢妾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世子了。”
“先将这湿透的衣衫脱了,到浴桶里去再慢慢说。”顾逸之伸手来帮她解衣,这一次夏筝没有动作上的抵抗,但身体是紧绷着的。
即便知晓眼前的人是顾逸之,彼此也早就有过肌肤之亲了,可先前那些前世的回忆撞入脑内,此刻她的身体是本能的厌恶与男子亲密接触,可理智告诉她,不能违抗,这是个机会,所以,她只能硬撑着。
感受到她的紧绷,顾逸之撤回了手,侧过身道:“我不会解女子衣衫,你自己来吧。”
那夜明明解得比她都还快。
但夏筝是明白顾逸之是顾着她才如此说,无声的就迅速把衣衫脱了,踏进浴桶里。
温热的水让她感觉到自己活着,放松了些许。
“你方才说,你杀人了?”顾逸之靠在浴房外的门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