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霆毒发需要苏鹊,梁时担心苏鹤霆他们找不到苏鹤,急得当即就要亲自去找,可苏鹤霆让人给他带了信,不准去。
苏鹤霆沉眸看他,“梁叔,你可知本王为何不让你前去?”
梁时垂首,“主子让属下看着王府。”
“那你可有看好?”
梁时跪了下去,良久,他道,“属下不信乔惜,这次王爷毒发,定然也和她有关。”
否则为何几年都好好的,这次乔惜一出现,主子就毒发了。
毒发一次,解毒程度就难上一重,主子的命捡回来多不容易。
“所以你纵容季瑶在府中收买下人,纵容她探听本王和乔惜的行踪,纵容下人透露乔惜去向。”
苏鹤霆下颌紧绷,彰显着他此时的愤怒。
“你可知本王与乔惜合作,是为疆北?”
“可主子却将辛苦打下的燕州给了她,属下不敢想,若有一日她壮大到能与主子一较高下时,刀口对向主子该怎么办?”
梁时俯地,“她说与皇帝反目,却一直与皇帝联系,其中真真假假,属下不想主子再犯险。”
“便是她与皇帝合谋骗本王又如何?不是她,也会有别人,皇帝早已视本王为眼中钉。
而本王在这场合作里,得到了粮食和水源,疆北的百姓不会吃土,更不会易子而食。
梁时,乔惜欠的是本王,就算要讨债要报复也只有本王可以。”
苏鹤霆沉了口气,“若再有下次,你便不必留在本王身边。”
“主子?”
梁时震惊抬头。
心里愈加恐慌。
王爷彻底被乔惜迷惑了。
但他也清楚,主子直呼他的名字,便是警告,只得道,“属下再不会了,但属下不后悔。”
乔惜留在主子身边就是危险。
苏鹤霆摆了摆手,“去苏鹊身边反省一月,想想,自己错在哪。”
他与乔惜是有私怨,可私怨和正事他分得开,反倒是梁时将两者混为一谈。
乔惜回到王府,得知苏鹤霆也是今日刚到,洗漱一番后,便要去找苏鹤霆。
与从书房出来的梁时迎面撞上。
梁时行了一礼,“老奴见过王妃。”
乔惜打量眼前带着面具的老者,问道,“梁管家?”
她记得先前碧香打探过,疆北王府的管家是个带着面具的老者。
乔惜在王府时间少,一直不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