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珍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他一口:「不醋了好不好?我真的没想到有人会给我送桃枝,而且我也没为他说话,我那是在打趣你。」
萧玠哪能不知道她是装的,可他却心甘情愿上钩。
他也知道此事与她没关系,但是当他看到有人给她送桃枝的时候,他就完全失去了理智,醋得要发疯。
他的卿卿那么好,有那么多人惦记着她。他真想把她藏起来,不让旁人窥视半分。
「说起来,这事还要怪你。」
慕珍来了一招反客为主,伸手抚上自己的发髻:「每次出门,你都只是拿根簪子随意挽起我的头发,谁能看得出我是一个已经成了亲的妇人?而且这次你又不在我的身边,才会闹出这么大的一个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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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玠沉思片刻,觉得似乎也是这么个理儿:「回去我就和秋杏学。」
慕珍吻上他的眼睛:「乖,不吃醋了。」
她是最懂得怎么拿捏他的。
萧玠应了声:「嗯。」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也不知道绵绵那么久没看到我们会不会哭。」
「应该不会。」
事实证明,萧玠的想法是对的。
绵绵被众人围在中间玩得不知道有多开心。
泰安眼尖地瞥见两人的身影,挤兑了萧玠几句:「让你去寻人,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出了点事儿,不过已经解决了。」萧玠明显不想多说。
绵绵看到他们,兴奋地挥挥手,抓着花盈的手臂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想往他们的方向走去,结果因为重心不稳,一屁股又坐回了地上。
她有点懵,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坐下了。
萧玠将她抱了起来。
终于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疯玩了一天的绵绵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靠在他的肩上,打了个哈欠。
见她如此,众人也不欲多留,互相道别后便各自回府了。
——
定远侯府。
沈长平先下了马车,又伸手扶花盈下来。
平日里两人一向没什么交流,他在书房处理公务,她就在后院打理家事,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但今日沈长平却屏退左右,破天荒地与她一同留在了正院,并且主动挑起了话题,还是一个让花盈意想不到的话题。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