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怀的,我不会怀孕的,就那么几次而已!”
她脱口而出。
“哇!”
村人们哗然。
萧娆二话没说,凌空一个大耳光,‘啪’声狠狠甩过去。
白绣娘‘哎哟’痛呼,仰面摔进白二嫂怀里,张嘴吐出一颗牙。
“绣娘!”
贺志勇心疼不已,他挣扎着连滚带爬地想过来。
萧大虫面沉如水,像踢王八似的,一脚把他踢翻盖儿了。
李四妞气喘如牛,举起钢钗横着拍他的脸。
“啊啊啊!”
贺志勇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娘,爹要跑!”
一旁,小杏花突然指向罗二狗。
这位已经四肢着地,爬出挺远了。
“王八羔子,你往哪跑?”
萧兰咬牙,伸手捞过钱寡妇院里的猪食盆子,快步追上去,‘哐哐’往罗二狗脑袋上扣。
罗二狗疼得呲牙咧嘴,目露凶光想要反击。
看热闹的中年村妇们围上来,你一拳我一脚地帮萧兰圈踢他。
一时间,贺志勇、罗二狗和白绣娘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钱寡妇:……
别看我,我不存在!!
哎哟,啥玩意迸过来了?唔,好像是牙!好可怕,好吓人,迸我脸上血了!
不行,我要蹲下。
——
白绣娘一句话说错,此事,在没有反转的余地。
就算后来,村长把村医找来,给白绣娘诊脉,确认她没怀孕,贺志勇又抖起来想狡辩,都让萧娆一句,“不行的话,咱们到县里找青楼的老太太,我听说她们都能看出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子?”
“找大夫也行,找那最好的检查,我认出钱了,一定要把事情查清楚。”
“如果你俩没奸情,白绣娘为什么承认了?”
她揪住那一句错不放。
没证据的时候,她不能让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因为风言风语受屈辱的检查,可如今,白绣娘自己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