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娆潋滟眸儿微抬,指尖顺着他的下巴,轻抚诱惑地下滑,染着丹蔻的指甲尖儿,划过殷长殊的脖颈、喉结,慢慢向下撩着。
她呓语,“殷王爷,你倒是乖觉得很,只可惜,普天下的人,都不似你般善解人意,的确有人大大地得罪了本宫!”
“而你,是遭了池鱼之殃了,但也不算冤枉,呵呵,代亲受过嘛,想来你该是心甘情愿的!”
萧娆身子向前探了探,那纤细的腰肢,曼妙的弧度,进入殷长殊的眼睛。
美人如画。
娇艳欲滴。
“代亲受过?”殷长殊脸颊发烫,幸而皮肤古铜,看不出异样来,他阴鸷眸子闪烁着,一股淡淡的幽香,从萧娆身上飘过来。
他唇瓣轻抿,轻轻闻了闻。
那香气萦绕周身,仿佛粘人的雾,透过他的皮肤渗进血液,又好像最烈的酒,激得他浑身发热。
“迁怒?公主此话何意?”
他哑声。
“呵呵,殷王爷天纵之资,权势不凡,问本宫做什么?自个儿查查嘛,反正……本宫是一报还一报,不曾过分哦。”
萧娆似恼非羞,指尖越来越过分,顺着殷长殊的喉节,一路向下……
她拉开衣襟。
古铜色的肌肤露出来,上面浮着薄薄的汗水,阳光照射下,泛出哑色的光~
气氛正好。
迤逦旖旎。
——
公主府里,除了月嬷嬷守门守得胆战心惊之外,一切正好。
骄阳寂静。
然而,理国公府里,一派阴云惨雾。
屈修文趴在榻上,疼得满面冷汗。
“你说恭谨,不,萧娆那个贱人,给本世子戴绿帽子了?”
他恼声,脸色黑得发亮。
屈修文心里快憋屈死了,一早晨,他们全家挨惩挨骂,丢脸丢到整个京城里了,区区一个无母无宠的公主,哪来那么大能耐?显庆帝简直有病,敲打人也不该用这样的方式。
用没伺候好公主做借口?他日后怎么见人?
屈修文边上药边恼火,结果,刚刚躺下想休息会儿,公主府那边,他安插的眼线就传信过来了。
“世子爷,翠玉传信过来,说恭谨啊,不对,是晧月公主的确从宫里绑了个男人回来,进府就安置进她的闺房了,青天白日的关着门,不晓得做什么勾当?”
“公主口口声声要养面具!”
下人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说着,心里都苦透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