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声。
“哦,小凤~~呵呵,你可不小~”
萧娆浅声,仿佛若有所指。
凤北眠脸‘腾’的红了,心脏‘呯呯’乱跳,胸口悸动,他身体都僵硬了。
萧氏女是,是什么意思?
是孤龌龊了吗?
萧娆,“你看你,身量长的高,就连手都比我大,你不该叫小凤,该叫大凤才对呢!”
凤北眠:……
好吧,是孤龌龊了!
他羞愧的垂下头,眉头竖纹深刻。
萧娆:……
几乎是失笑的瞧着他微红的脸,墨眸里微燃的暗火,心道:唉,逗男人这种事啊,真是既有意思又解压,不枉她静候小院这么久。
算得上值回票价。
“你在我哥哥那儿,都做什么?”她又问。
凤北眠被她握着手,轻声细语的询问(调戏),心里滋味百转。
反正,活了这么多年,他没面临过这般场景。
生母早逝的他,平素从来没离女子如此近过,他从来不用宫女贴身服侍的。
“我,咳咳,奴婢是伺候笔墨的。”
他艰难的说。
“伺候笔墨?那么说,你识字了?”
萧娆惊声,似是很欢喜。
凤北眠:“是,奴婢识字。”
不止识字,四书五经,文韬武略,都涉及一些。
“识字好,识字就能读书,博闻广众,陶冶情操,我在这小院儿里熬了十年,若没有书本相伴,不晓得要如何寂寞呢!”
萧娆由衷的叹,神情怅然若失。
凤北眠眸光幽暗,余光扫了屋内一圈。
陈旧的家具,简陋装饰,墙角有青苔,妆台掉了漆,头顶瓦片都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