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弘彦想拉住于如嫣,于如嫣上了拧劲非要追上儿子,褚弘彦反被于如嫣拉着往前走。他一使劲让于如嫣刹住脚。于如嫣被褚弘彦死死抓住:“如嫣,别追了,他不想让你看孩子,我们自己生一个。”
“哪有这么容易。我怀胎十个月,一把屎一把尿养育了四年的儿子,除了周末,其他时间就不能见了吗?我路上遇到儿子不能抱抱吗?孩子哭着找妈妈,就不能让我们娘俩玩一会儿吗?史书杰这个混蛋,这是发的什么疯?”
于如嫣没有了看花灯的心情,褚弘彦带着她回了娘家。到了娘家,于妈妈也同样安慰她:“如嫣,不让你看孩子你们再生一个。”
“妈妈,再生十个我还是想我的雨琛。”
“那怎么办?你们已经离婚了,你要遵守离婚时的约定,让你什么时候看孩子你就什么时候看孩子。其他时间不让你看你也没办法。现在让你周五接周一送回去就不错了,假期还让你带着去北京你就知足吧!”
“妈妈,我说的是路上见到要装作没看见吗?”
于妈妈骂道:“这个史书杰也真是的,让你们娘俩玩一会儿,亲热亲热少块肉啊?小气吧啦!”
“恩爱的夫妻一朝反目成仇,眼里只剩下冷漠和怨恨,过去的甜蜜化为苦涩的回忆,仇恨像一道鸿沟,无法跨越过去,见了面想逃避,时刻想躲着你。可能他觉得对不起你,可能对你有什么误会,如嫣,过好我们的日子,别理他。雨琛哭一会儿就忘了,你又不能跟着他,担心没用的。”褚弘彦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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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妈妈在一旁说:“弘彦说得太好了,说到我的心坎里,说出了我想说说不出的话。别想了,你今晚难受得一夜不睡什么也改变不了。”
“无情冷漠自私,无耻!”于如嫣骂道。
“骂完了,出气了吧?不生气了我们就回家,把气扔到爸妈家,回到家给我个笑脸好不好?走啦!”褚弘彦说着拉起于如嫣回家了。
史书杰本来过来接宫新月回家,正好顺路带史雨琛看看矿上的花灯。这几年矿上的效益太好,肥的流油,一条街上挂满了各色花灯,成了矿上的一景,吸引了矿周围的居民前来观赏。
元宵节不来矿看花灯会遗憾一整年。史雨琛骑在爸爸脖子上,忽然听到妈妈叫雨琛,她回头一看是妈妈,开始兴奋地在爸爸脖子上上下蹲,后来爸爸不让她见妈妈,驮着他快速往前走,雨琛崩溃式大哭:“我要妈妈,我要找妈妈,爸爸,我要我妈妈。”
史书杰根本不理他,驮着他往岳母家走去。来到岳母家,宫新月黑着脸说:“你把他带来干什么?”
“来接你啊,顺便带雨琛过来看看矿上的花灯。”
“你看你,如果不带个孩子来,我们就不用回去了,你带他来,今晚必须回城里,麻烦!”
雨琛瞪着眼睛看着宫新月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瘪着嘴哭起来:“爸爸,我找妈妈!”
“哭哭哭,就知道哭!不知道大过年的哭不吉利啊?不准哭,给我憋回去。”
雨琛被吓得不敢哭了,把哭声憋回去继续抽噎。
宫新月看到不能完全止住史雨琛的哭泣,不耐烦地说:“走吧走吧,你们爷俩走吧,我真不回去了。”宫新月说着连带史雨琛往外推。
史书杰像一坨臭狗屎一样被人推出门外,身后砰一下子门被关上了,吓得史雨琛哭起来:“爸爸,我们走吧!”
史书杰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她的心是肉长的吗?大冷的天,自己领着个小孩子,不说让爷俩在屋里暖和暖和。看来后妈就是后妈,一点点疼爱和关心都没有,史雨琛说宫新月打他史书杰信了,宫新月就是个恶毒后妈。
史书杰领着儿子往楼下走,在楼梯上遇到了看花灯回来的岳母。
“妈,您回来了。雨琛,跟姥姥打招呼。”
“姥姥好!”
“哎呦!我的乖孙子来了,怎么走啊,走,回去,姥姥给你拿好吃的。”宫新月的妈妈嘴巴真甜。史书杰心想:宫新月是亲生的吗?这样的母亲怎么生出宫新月那样的女儿,一句话噎死人。其实,史书杰不知道,宫新月嘴巴不是不甜,看对谁。宫新月对行政科长嘴巴像抹了蜜,对史书杰及其家人没句好话,那是因为看不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