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摇曳,映照着洁白的纸面。唐婉儿好奇地凑近一看,顿时惊呼出声,玉颊烫若火烧。幸而房内无人,只有秋月妹妹在场。先前还以为这《莲花阴阳功》是什么武林秘笈,谁知竟是这等春宫图谱,当真是羞煞人也。
"姐姐莫要害羞!若是学不好,婆婆定会见责的。"秋月在旁轻声劝慰。对她而言,再羞人的媚功她都习练过,这等春宫图早已见怪不怪。
唐婉儿轻叹一声,玉首微点,随后鼓起勇气凑上前去。研习这等物事,她只觉面庞烫若烈阳,芳心如擂鼓般剧烈跳动。纤手微微发颤,目光不敢直视书中那些香艳的图画。
然而那一幅幅精妙的画面,却不禁让她想起了与相公的种种。那一夜,月色如水,轻纱帐中烛光摇曳。她羞涩难当,却又甘之如饴。相公温柔地抚过她的发丝,在她耳边低声呢喃。每一次轻柔的爱抚,每一次深情的缠绵,都让她魂牵梦萦,难以自持。那般的欢愉,至今回味起来都令她芳心轻颤。
微凉的夜风轻轻掀动纱帐,烛光映照着相公俊朗的面庞。她依偎在那温暖的怀抱中,只觉浑身酥软,仿佛溺毙在这温柔乡中。那夜的旖旎与甜蜜,至今难忘。相公低沉的呢喃,温柔的吻,一幕幕浮现在眼前,让她芳心荡漾。
她轻轻咬着红唇,目光掠过书中一幅名为"凤戏牡丹"的图谱。那曼妙的姿势,让她想起了那夜的疯狂。
作为过来人,唐婉儿对这等事虽已熟稔,更与秋月妹妹一同侍奉过相公。只是她终究脸皮薄,见了这等图谱,仍是忍不住羞赧。
夜深人静时,她要用这新学的好好服侍相公,让他知道自己的用心。想到此处,她不由得芳心轻颤,期待着今夜的到来。那本《莲花阴阳功》或许真能助她早日为相公诞下贵子也未可知。
唐婉儿将那本《莲花阴阳功》轻轻合上,眸中闪过一丝羞涩又期待的神色。她起身整理好云髻,又在铜镜前细细描画了眉妆。镜中倒映出她那张如梦似幻的玉颜,朱唇皓齿,眉目如画。
"姐姐今晚要去相公房里?"秋月见她如此用心打扮,不禁莞尔一笑。
唐婉儿微微颔首,纤纤玉指轻抚鬓角:"嗯...相公近日为军务操劳,我想好好服侍他。"说着,她从妆奁中取出一瓶上等的茉莉香露,轻轻涂抹在颈间。
淡淡的茉莉幽香在室内飘散,秋月笑着为她披上一件月白色的轻纱外衫:"姐姐定要好好服侍相公。"说着,又取来一方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手帕递给她。
唐婉儿接过手帕,心中一暖。自从嫁入苏府,秋月待她犹如亲姐妹一般。
待梳洗停当,唐婉儿轻移莲步来到相公的书房。此时夜已深沉,廊下的宫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为她玉雕般的容颜镀上一层柔和的光辉。
"相公可在?"她轻轻叩响房门。
"进来。"苏长空温和的声音从内传出。
推门入内,只见苏长空正伏案批阅公文。烛火映照下,他的侧脸愈发深邃俊朗。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目光瞬间被她倾城的容颜所吸引。
"婉儿怎么这时候来了?"苏长空放下手中的毛笔,含笑看着她。
唐婉儿莲步轻移,来到书案前,轻声道:"妾身见相公日日为军务操劳,今晚特来服侍相公。"说着,她纤手搭上相公的肩头,轻轻为他揉捏酸痛的肩颈。
苏长空只觉一阵幽香袭来,那柔若无骨的玉手在肩头游走,不由得舒服地叹息一声:"婉儿的手法越发巧了。"
"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