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手在里面摸了摸,就觉得温乎乎的。
而且这绒裤在膝盖和前后腰位置还各加了一个保暖层,不用管十七是怎么吹的,什么红外线不红外线的。
反正拾月就一个感觉——这东西抗冻。
裤子,十七非要四十五块钱一条,说之前他都是卖七十五的。
后来拾月一咬牙,答应买四条,他才松口算拾月四十一条,四条一共收了一百六。
后来为了套交情,他又提出可以送拾月两双羊毛的鞋垫,这又勾的拾月决定再买两双老棉鞋。
“你爸妈穿多大码的鞋?”拾月朝何立轩问道。
何立轩惊诧地睁开了眼。
此时的拾月已经坐了起来,她无辜地望了望他:“在车上没事,我想着给他们一人做一双鞋垫。”
何立轩的表情顿时温柔了下来:“不用。”
“穿多大的?”
“……我爸42,我妈36.你还随身带做鞋垫的东西了?”
“就点针线,随身带了。”拾月胡乱敷衍了一句。
十七那里有皮面的老年棉鞋,65一双,里面有加厚的羊毛。
拾月看了看,顿时又心动了。
她又低头问了何立轩的尺码,然后大出血了一回,一共买了四双。
既然说了要做鞋垫,后面的时间拾月只得又从小屋内拿出了她的小簸箩,坐在上铺老老实实地开始做鞋垫。
只不过她的心思大部分都还留在群里就是了。
至于鞋垫到穗丰的时候能做出来几双,谁介意呢?
何立轩坐在下铺,时不时站起身去看看拾月。
看她围着被子坐在床铺上,手里穿针引线不停地忙活着,眼中的温柔遮也遮不住。
后来他大概是自己也因为站起来的次数太多,不好意思了,干脆要出了拾月当初拿给沈元白的小本子,将她画的那些图样又重新画了一遍。
何立轩大学学的是桥梁建筑,他的绘画功底一般人可比不上。
他重新画过的图样,拾月看了简直都舍不得收起来,只恨不得就那么一直抱着。
实在是太过于好看了!
看她喜欢,何立轩也重新有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