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老黑此时有点激动,他认为这两个人已经知道他是警察了,肯定会决定的他是救世主一样的存在,他有些骄傲,抚了抚身上并不存在的警服。
白枕溪走到门口,动作麻利的给了老黑头部一拳。
老黑一点准备都没有,猝不及防挨了一拳头,一闭眼就晕过去了。
池梨小跑着去房间拿药,白枕溪熟练的将药丸塞进了老黑的嘴里。
“这算不算给你报仇了?”池梨问白枕溪。
“当然了,多亏了你。”白枕溪夸赞道。
“那是。”池梨和白枕溪手拉手甜甜蜜蜜的回房间准备睡觉。
“这里怎么有张纸呀?”池梨将被子掀开,里面一张纸露出来。
池梨拿起来,看完大惊失色:“我靠,白枕溪,你快看。”
“怎么了,脸色这么白。”白枕溪走过来揉了下池梨的脸,才接过纸。
“我们是不是袭警了?”池梨愁眉苦脸的坐到床上。
“害怕了吗?”白枕溪将纸和黑色塑料袋都烧掉了。
“我觉得他看起来不像警察,他看起来傻傻的,怎么想到写到纸上,还把纸用被子盖住。”池梨想不通。
“是的,别想了,别害怕,有我呢!”白枕溪将人揽在怀里,柔声安抚。
外面的江泽已经要气疯了,四号楼的人也都跑了,据调查,是被自己人放跑的。
一号楼的负责人变成了傻子,一问问题就会阿巴阿巴。
而两个当事人也傻了,甚是有精神病的潜质,两个傻子套着黑色塑料袋将四号楼的人放跑了,这简直匪夷所思。
“四号楼就没有别人了吗?”江泽气的将杯子摔到地上。
玻璃杯破碎声响起,溅了一地玻璃渣。
“四号楼就住着一个纯傻子,和一个疑似是傻子的何小姐的朋友徐俊大。”眼镜男刚刚去四号楼找两人录过口供。
那个男的一直喊:“钵钵鸡,钵啊钵钵鸡,一元一串的钵钵鸡。”
女的一直哭,一边说:“我是...徐..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