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菊花图案的那个！”

重华立刻打开，也不隔水就吞了一颗，然后赶紧给卓夕扔一颗，半路化了！再扔，瓶里的也化了，重华将瓶子盖好连瓶扔过去。

卓夕抖抖嗖嗖的打开，只剩一摊水。他对着瓶子的液体喝了一口。还好，药效还在。一阵清凉从口中到小腹，慢慢的冷静下来。

一刻钟后，重华眼神清澈下来了，他盯着卓夕在想一个从前他一直不敢想的问题。

又隔了一刻钟，卓夕睁开眼，看着重华眼神灼灼的看他，“你看什么，死变态！”

重华并没收回眼神，“我现在才想起了，伯逖在一千岁左右的时候声音跟你一样！我经常回忆他死前的音容，可是我忘了他会朱颜术，声音和样貌会随着修为的加深而改变。你就是伯逖！”

卓夕吓坏了，“你滚开！我才不喜欢男人！”

重华眼神霎时消失了光亮深邃下来，“是，我也并不喜欢男人，只是因为是他。我们互相都容不下第三人插进亲密关系，但又实在是都接受不了两个男妖睡在一张床上那样。雪鸾和聂茜曾跟我俩一起修炼过一千年之久，但最终，我和伯逖都拒绝了她们。我也说不清这是什么感情！”

卓夕明了伯逖的心魔为何会拖几千年解决不了了，这根本不是他以为的屈居人下和力争上游的问题，而是真正的心理疾病。

卓夕抬起手想拍拍重华的肩安慰一下，但忽地又想到雪鸾说他是伯逖的半灵转生的事情，算了，保持距离为好。

“重华，我把你当好兄弟！”你就算你觉得我是伯逖也只能做兄弟。

“好兄弟？！”重华笑笑，“你放心，我不是断袖。”

“一千年的时间还真是长啊！”重华叹息自己竟然能放得下。

卓夕想了想，“我也不太懂你跟伯逖的情感，你没告诉我你跟伯逖的故事前，我也从未觉得你会是喜欢男人的！”

重华磨牙，“我最后说一遍，我不喜欢男人，只是想跟他在一起而已！”

卓夕害怕了，“你不会也像雪鸾一样感情转移到我身上吧！”

重华在心里把这话过了一遍，“这句信息量有点大啊！”

他顿了顿，“这次你怀疑是雪鸾又对你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