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辽人、金人也一样,总喜欢穿戴大宋服饰。
折艳绣说道:“这件团衫内里加绒,冬天穿着很暖和。穿上的时候,还可双垂红黄飘带,配着那曳地后裙颇为雅致。”
张锦屏往衣服里子一模,里面果然有绒毛,外层也是上好锦缎,恐怕能价值上千贯钱。
比较起来,张锦屏感觉自己送珠花,反而显得有些小家气了。
张锦屏说:“都是一家人莫要再送这般贵重礼物。夫君是质朴之人,不喜奢华,吾等内宅妇人也该节俭。”
“大娘子教训得是,我以后一定注意。”折艳绣连忙说。
两女又拉了一阵家常,折艳绣告退离开。
出了院子,折艳绣吐出一口浊气,长辈告诫她要讨好正妻,可这种小心翼翼的交流方式,让她感觉别扭到快要窒息。
还是去找种家妹妹玩吧,毕竟是一起嫁过来的将门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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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妙蕴正在房里看书,得到侍女通报,连忙出去迎接。
折艳绣见面就说:“昨晚夫君跟我圆房了,今晚肯定轮到伱。夫君很疼人的,跟他睡觉舒服得很,好几次就跟飞起来一样……”
“折姐姐请慎言!”
种妙蕴连忙打断,她已经听得满额头黑线,不敢再让折艳绣继续说下去。
“怕什么?又没有外人听到,”折艳绣笑着说,“昨晚我还想跟夫君切磋武艺,一锏就把我的长枪打飞了。如此武艺,力气还大,真是世间一等一的好男儿。家中长辈说,夫君乃当世大儒,我还怕他考教学问呢,幸亏他没有问我什么诗书。”
种妙蕴哭笑不得,又忍不住打听:“他待妾室不会蛮横粗鲁吧?”
折艳绣说:“粗鲁得很呢,把我扛在肩上进屋,又狠狠摔在床上,屁股都给我摔疼了。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