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人歧视过吗?”蝙蝠女侠十分尖锐的指出,“如果你是,那你预设他人立场就是在做与歧视你的那些人一样的事,退一万步说,你正在放任你自己变得和他们一样蠢。”
查尔斯很生气,但是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他感觉自己太累了,如果状态好,他就有精力给这两个蝙蝠侠讲讲变种人到底遭遇了些什么。
“我认为这可能有两个意思。”蝙蝠侠分析道:“从来没有人真正的认识过大卫,可能从一开始大卫本来的人格出场的几率就不高,人们把其他人格错认为他,这让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或者大卫一直在,但是他总是因为他的能力而受到各种各样的误解,这让他感觉到自己不被理解,让他感到被社会边缘化,让他感觉到孤单。”
“他希望别人理解他吗?”蝙蝠女侠喃喃自语说:“这会是答案吗?”
“我们的线索太少了,通常希望别人关注和理解的人,都会有一些惊世骇俗的举动,或许我们也可以像这样通过推断其他人格的来源,搞清楚大卫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您认为大卫是个怎样的人?女士。”席勒问道。
“他是个非常沉默的孩子,有些游离,我们怀疑他可能患有阿斯伯格综合症,但因为他来这儿的时候年龄太大了,为防止刺激到他,我们并未对他进行病理性检测。”莫拉回答道。
“总的来说,他并不调皮,除了超能力失控的时候,他都非常安静,会对人们过分的关注表现出一些恐慌,存在一定的社交障碍。”
“那么看来,他不是表演型人格。”
莫拉摇了摇头说:“不,他对于人们的目光没有特殊的癖好,既不非常害怕的躲避,也不会穷尽一切手段寻求关注,在这一方面他表现得较为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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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建立长期感情的能力呢?你和他的关系如何?博士。”席勒问道。
莫拉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我很抱歉,我是一个基因学家,我只是在研究生时期取得过社会学和心理学学位,我没有执照,也并不专业。”
“我提供给他一定的陪伴,或许也教育了他,但我并没有与他建立任何长期的关系,我更像是他在一堆陌生人当中最熟悉的那个。”
席勒轻轻摇了摇头说:“心理干预来得太晚了,那么他的父母呢?你认为他和他的父母的关系如何?”
“我很少听大卫提起他们。”莫拉说:“不过有一次,在我做实验的时候接到了警报,来到研究中心的接待大厅才知道,刚刚有一个我们这里接收的孩子的家属过来闹事。”
“对方的反应非常激烈,他认为他的孩子已经完全的康复了,应该离开,结果他的孩子当着他的面表现了变种能力,于是他就疯狂的指责我们,说我们没有兑现承诺,没有把他的孩子变成正常人。”
“保安告诉我,刚刚大卫也在旁边,一开始他还表现得很正常,但那位女士开始发疯之后,他表现得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
莫拉摇了摇头说:“我们不能随意查询监控,但是后来我去找大卫的时候,他看起来有点害怕,一直在念叨一些……我不知道,完全不像是他应该说的话。”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