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根本就不现实,有备无患,所以这个“痿痿”神药一定要做,而且还要加大一些数量,反正药做好后放进分解空间也不会坏,等到需要的时候马上就能拿来用,不用再浪费两、三天的时间来专门炮制,这样也能预防一些突发情况。
小主,
韩立在南屋专心炮制药材的时候,村委会里面因为拖拉机手人选的事已经吵成了一团,屋里面的人脸红脖子粗的在争抢着这个名额,赵村长和梁大队长的面子在这个时候也有点不好用。
主要是因为拖拉机手这个位置,或者说技术实在是太香了,那些农忙时还要下地赚工分的代课老师、卫生员,在拖拉机手面前什么都不是。
当上拖拉机手在村里不但能成为受人尊敬的人物,说出也十分光彩有面,平时非常轻松、干净还能拿满工分,农闲的时候还可以参加公社或者县里的运输工作。
虽然运输工作的这个钱要被村里拿去,但是拖拉机手有满工分可拿,路上还能偷偷的带点东西赚点零花钱,所以这个职位、手艺让在场的人都想把它划拉到自己家中。
赵村长和梁大队长一开始还劝上一劝,后来在旁边抽着烟看他们争吵,一直这些人吵的都不再吵的时候,他们俩互相看了一眼后,梁大队长这才用烟袋使劲敲了敲桌面说道。
“不吵了?那我就来说两句,首先这个拖拉机是狼多肉少,我们村能不能抢到这个名额还不一定呢,要是抢不到你们现在吵有什么意思?
梁大队长这话很多人不服,因为大家都找到赵村长在上面有关系,应该能抢到一个名额,但是这时候没人会傻的说出来,不过这时候梁大队长又说话了。
“这次就算我们村成功的一辆拖拉机,但是那也只是一个拖拉机头,平时只能在村里面犁犁地、耙耙地,秋收的时候搭上几个板车往回拉粮食。
想要参加公社、县里的运输任务,拖拉机头后面拉个板车危险性太大,上面肯定不让参加,所以想要加入运输工作的话,首先就要给拖拉机配一个拖斗。
咱们村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去年地里的收成心里面也都有数,村里面把家底都拿去买粮食都不够,最后要不是打猎换回来些粮食,咱们村的情况会更糟糕。
所以,我们就算抢到这个拖拉机的名额村里面也没钱去买拖斗,只能让它在地面干活。
尽管这样我们也不能放弃这个机会,因为谁也不知道县里面下一次发放拖拉机是什么时候,要是不发的话我们村不就亏大了吗。
但是拖拉机回来光干农活又有点不合适,还会让其他村子笑话我们。
所以关于这个拖拉机手我跟赵村长的想法是,谁家能垫钱给拖拉机买一个拖斗的话,这个拖拉机手给谁,垫付的钱也会从上级运输工作当中一点点还给对方。”
屋里的这些人一听到要自己家垫钱钱买拖斗,直接浇灭了那些家庭困难人争抢拖拉机手的心思,家庭富裕的则是在打听拖斗多少钱、跑上级运输工作一趟能给多少钱。
韩立家的北屋何米这些人依旧在打牌,由于人数不对,她们把张祥军的老婆殷兰芬也给叫了过来,这个期间不管是不是真想想厕所,几乎所有人都会在出来的时候拐到南屋跟韩立说几句话。
不过韩立对于她们也是区别对待,何米、郝红敏、杨秀英、侯玉华来了就上手抱一下,说话的时候也比较亲密。
另外韩立还把拖拉机手的事悄悄的告诉了郝红敏,这让她激动的差一点在这里把韩立推倒。
可是像吴丽丽、马润萍、刘丽岩她们来的时候,韩立就会做出一副非常忙碌的样子,跟她们说话的时候大多都是在敷衍,这让她们心里面有些不甘,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一直到临近傍晚要做晚饭的时候,她们才有些不情愿的离开了这里。
韩立看到家里只剩下何米跟侯玉华的时候,他把药材放好、炉子闷上结束了今天的药材炮制。
可惜一直到吃完晚饭,韩立始终没有近亲何米的机会。
不过在送她们离开的时候,何米拐回来在韩立耳边说了两句话,缓解了他眼神中的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