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语如同利刃,直指瘟都的罪行。拓跋宏转头狠狠地瞪了瘟都一眼,心中暗自埋怨:这瘟都整日只知惹事生非,净给自己找麻烦,还得让我来收拾烂摊子。
瘟都察觉到拓跋宏的目光,眼神闪烁不定,如鼠目般不敢与他对视,可转瞬间又恢复了那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大声叫嚷道:
“老子看上那丫头,是她的福气。怎么,你也想陪老子?”陈生等人听闻此言,对瘟都的恨意更甚,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又无奈于自身的无力,
易朵儿冷笑一声,再次提高音量:“图与这畜生,你只能选其一!”
她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拓跋宏微微眯起双眼,眼中射出危险的寒光,他深知易朵儿并非寻常柔弱女子,她是有备而来,动真格的了。
易朵儿见他犹豫,又一次出声提醒:“我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小可汗不妨试试?”
拓跋宏冷哼一声,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丝嘲讽:
“爬上我床榻干出那等下作之事都能做得出来,我当然知道你无所不为。”
他本以为阿柱是易朵儿的夫君,故而故意说出这番羞辱之语,想以此来激怒她。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此言一出,换来的竟是楚景辰那冰冷刺骨、仿佛能杀人于无形的眼神。
楚景辰眉头紧锁,心中杀意顿起,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若不是极力克制,恐怕早已出手。
在场众人听闻拓跋宏这番话,皆对易朵儿投去了异样的目光,有惊讶,有鄙夷,也有好奇。
易朵儿一愣,眼神瞬间变得犀利无比,如同一把出鞘的宝剑,以尖锐的口吻反击道:“谁爬你床榻了,不要脸,你是不是妄想症?要不要我给你请个脑科医生瞧瞧?就你这样,也就只有你帐中的妖精会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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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之人被她这番话逗得哄堂大笑,拓跋宏顿时觉得颜面扫地,心中羞愤交加。
他深知自己辩不过这伶牙俐齿的女子,恼怒之下,大声喝令众人滚下去。
瘟都见小可汗被如此羞辱,气得满脸通红,怒发冲冠,不假思索地冲上前去,扬起手掌,欲要掌掴易朵儿。
可他万万没想到,易朵儿反应迅速,身形一闪,先他一步,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清脆响亮,瘟都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震惊与难以置信,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竟会被一个女子打了。
瘟都气得面容扭曲,狰狞可怖,大声骂道:“老子杀了你!”
说着,抬脚便朝着易朵儿踹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楚景辰身形一动,如鬼魅般飘然而至,轻轻一招,便将瘟都制服。
只见瘟都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楚景辰的手掌如铁钳般死死按住他,使他动弹不得,犹如被禁锢在牢笼之中的困兽。
拓跋宏见状,不禁疑惑地看了一眼楚景辰。
他深知瘟都身为虎踞部落的勇士,武艺高强,力大无穷,这女子身边之人怎会如此轻易地将他一招制服?
还未等他多想,易朵儿的声音再次响起:“用布防图换瘟都,一命抵一命。不过,我不要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