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你怀孕了?”众人一听,皆觉他这话太过唐突冒失,这种事情岂能随意乱说。
楚景辰更是立刻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能杀人于无形。
寒柏被吓得浑身一哆嗦,赶忙闭上了嘴巴,心中暗自思忖,主子今日怎的如此大火气?难不成这孩子并非他的?这般想着,他自是不敢再多言一句。
楚景辰心中自然知晓易朵儿不会怀孕,这段时日以来,他与她几乎形影不离,她这症状,说不定真是吃撑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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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尽管如此,他的眼眸中仍满是担忧,轻声询问她是否无碍。
易朵儿只觉体内脏器似有烈火在灼烧,身体里有一股气流在她体内来回冲击着,让她难受至极,但她仍强颜欢笑,称自己没事。
楚景辰见状,连忙为她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面前,示意她饮下。
这顿饭,易朵儿并未吃下多少。
待众人散去后,她便早早回榻歇息了。江晚歌轻轻坐在她的榻边,望着她的睡颜,还以为她当真是有了身孕。
她的目光柔和如水,满是慈爱,缓缓伸出手,将被子轻轻往上拉了拉,为她掖好被角。做完这一切后,江晚歌才小心翼翼地退出营帐。
刚出营帐,便见楚景辰仍静静地站在外面。
江晚歌莲步轻移,缓缓走到他跟前,语气中带着些许责怪:
“景儿,我深知你心系桑桑,可你这般行事,却是不妥。你既未行三书六礼,又无聘礼,如此对待人家姑娘,岂不是既委屈了她,又侮辱了她?”
楚景辰一脸疑惑,下意识地问道:“什么?”
江晚歌见他还佯装不知,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这几日,朵儿每到夜晚皆是如此,她向来未曾接触过外男,你难道还不明白吗?难道你便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