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还嘴硬,就是不叫秦浩然哥哥。秦浩然就继续给夜莺挠痒痒。
夜莺被秦浩然挠得浑身发软,几乎瘫倒在地,却又无法挣脱,只能任由秦浩然摆布。
而秦浩然则乐此不疲地继续挠着夜莺的痒处,看着她笑得喘不过气来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恶作剧的快感。
终于,夜莺实在受不了了,她气喘吁吁地求饶道:“好哥哥……夜莺知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听到夜莺的求饶声,秦浩然这才停手,但脸上依然带着得意的笑容。
他看着夜莺满脸通红、泪眼汪汪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怎么样?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下次还敢不敢再叫我小弟弟?”
夜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
秦浩然见状,满意地点点头道:“还治不了你呢?既然老实了,那我就暂且饶过你。如果还有下次,就让你笑个三天三夜。”
大家在客栈里打闹了一阵了,时间也不早了,估计县令刘继隆也准备的差不多了,于是就准备启程去刘员外府上。
薛仁贵更换上了官服,骑着高头大马,特别的威风。
秦浩然骑着一匹马,李丽质和许嫚茹骑着一匹马,许嫚青和郝温柔骑着一匹马,夜莺和云霓裳骑着一匹马。
薛仁贵开头引路,大家紧跟在后面,八人五匹马,浩浩荡荡的向柳府而去。
刘员外府上可谓是张灯结彩喽!柳夫人带着闺女柳金花、儿子和儿媳妇们在大门口等候着薛仁贵到来,就连刘员外也生拉硬扯的拉到了大门口。
刘员外一直板着个脸,眼看就要中午了,还不见薛仁贵到来,于是没好气道:“金花,你是不是忽悠我呢?薛仁贵呢?怎么还没有来呢?是不是放羊放得脱不开身呢?”
柳金花很无语,怎么薛仁贵还不来呢?难道出了什么事情了不成?
周围看红火的人也不少,刘员外的脸黑的像黑炭似的。如果今天柳金花让他丢了人,非要扒了柳金花的皮不可。
这时五匹马疾驰而来,薛仁贵带头,一身官服骑着高头大马,真是威风凛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