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遥不慌不忙,言辞有理有据,既表明了自己的无奈,又不失尊严。
海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更加浓烈的不屑,他轻轻挥了挥手,仿佛在驱赶一只令人厌恶的蚊虫,说道:“哼,休要巧言令色。我在此镇守这片海域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一个小小的人类武者,竟能与敖烈斗得如此激烈,必定心怀不轨。今日你必须立刻滚出这里,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海侯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他周身的气息愈发强大,海水在他的威压下,形成了一个个巨大而恐怖的漩涡,仿佛是大海在为他的愤怒而咆哮。
他双臂抱于胸前,身体微微后仰,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整个海底世界都是他的私人领地,任逍遥的存在都是对他威严的冒犯。
任逍遥心中有些不甘,他知道这海底矿脉中蕴含着丰富的资源,对他提升实力有着巨大的帮助,那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但他也明白,此时不能与海侯硬抗,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前辈,晚辈只是一个在修行路上艰难前行的武者,一心只求能够提升自己的实力。此次与敖烈战斗,也是为了自保。晚辈对这片水域绝无恶意,还望前辈能给晚辈一个机会,让晚辈在这里修炼一段时间,日后若有需要,晚辈定当为前辈效犬马之劳。”
海侯冷笑一声,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微微后仰,眼神中满是嘲讽,说道:“就凭你?也配为我效力?我看你是觊觎这海底的某些东西吧。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今日你必须离开。否则,休怪我将你挫骨扬灰!”
海侯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决,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仿佛一把利刃,让人不寒而栗。
他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任逍遥,仿佛在审视一件毫无价值的垃圾。
任逍遥心中明白,自己的真实目的可能已经被海侯猜到了几分,但他还是继续辩解道:“前辈,晚辈对这海底的一切都不了解,又怎会觊觎什么东西呢?晚辈只是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而已。还望前辈能够相信晚辈。”
海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眼神中透露出极度的厌烦,说道:“休要再废话!我心意已决,你若再不离开,我便要动手了!”
海侯的周身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那气势如同汹涌的海啸,向着任逍遥扑面而来,任逍遥只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风暴的中心,被强大的力量压迫得几乎无法呼吸。他的身体周围,海水疯狂地涌动,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水龙卷,将任逍遥困在其中。
任逍遥见海侯如此咄咄逼人,心中也知道再争辩下去也无济于事。
他咬了咬牙,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和心中的不甘,说道:“前辈,今日我认栽。”
说完,他转身向着海面奋力游去,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重,仿佛背负着巨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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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任逍遥刚转身,海侯的眼中便闪过一丝狠厉。
他冷哼一声,右手一挥,一道深蓝色的水墙瞬间在任逍遥前方升起,挡住了他的去路。
水墙之上,神秘符文闪烁,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强大力量,仿佛在宣告着任逍遥的前行将无比艰难。
“呵呵,还真想走,可笑!”
海侯的声音冰冷而又充满压迫感,在海底回荡。
他的神情戏谑。
充满玩味。
几乎同时,躺在海底奄奄一息的敖烈,原本黯淡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光芒。
他强撑着残破的身躯,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那声音中充满了对任逍遥的仇恨和落井下石的快意。
他的身体周围,海水开始翻涌,逐渐凝聚出一股强大的水之力。
敖烈奋力一挥爪,一道巨大的水浪向着任逍遥拍击而去,速度虽不如之前般迅猛,但那股舍命相搏的气势却令人胆寒。
他一边发动攻击,一边发出阵阵怪笑,仿佛在嘲笑任逍遥的困境,嘲笑他今日插翅难逃。
任逍遥感受到身后敖烈的逼近和前方水墙的阻拦,心中一紧。
但他并未慌乱,迅速转身,手中灵力凝聚,化作一把闪烁着光芒的短剑。
他知道,自己已退无可退,唯有一战。
敖烈的水浪带着磅礴的气势袭来,任逍遥连忙侧身闪躲,同时施展出一道风刃,试图扰乱水浪的攻击轨迹。
风刃呼啸着切入水浪,却只是让水浪的前进方向稍稍偏移,无法完全阻挡。
水浪擦过任逍遥的身体,带起一阵剧痛,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青紫的痕迹。
海侯见状,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
他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水墙瞬间化作无数尖锐的水刺,向着任逍遥飞射而来。任逍遥眼神一凛,身形如电,在水刺中穿梭。
他的身体灵活地扭动,巧妙地避开了大部分水刺,但仍有几根水刺擦过他的身体,留下一道道血痕,鲜血瞬间在海水中散开。
任逍遥深知不能这样被动挨打,他瞅准时机,向着敖烈冲去。
敖烈见任逍遥主动攻击,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挥舞着龙爪,周围的海水再次凝聚成一道道水鞭,向着任逍遥抽去。
任逍遥巧妙地避开几根水鞭的攻击,短剑一挥,在敖烈的龙爪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
敖烈吃痛,怒吼一声,操控着水鞭更加疯狂地舞动起来,一股强大的水流向着任逍遥冲去,将他冲得连连后退。
就在任逍遥后退的瞬间,海侯再次出手。他双手一合,周围的海水瞬间凝固,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冰牢,将任逍遥困在其中。
冰牢散发着刺骨的寒意,任逍遥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被冻僵,行动也变得迟缓起来。
但任逍遥并未放弃,他调动体内仅存的灵力,在体内运转周天,试图融化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