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知拍手:“你说得对,那我怎么只偷她东西,不直接毒死她?”
周氏顿时噎住,她脸颊抽搐,恨不得撕烂苏知知是嘴:“放肆!你简直就是大逆不道!若你真的没偷二房的簪子,那就拿出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苏知知简直想笑,她站起身一拍桌子,厉声道:“谁质疑,谁举证!为何要我自证清白,而不是让二伯母拿出证据?!苏家好歹是百年的书香世家,难道祖宗规矩可以这么冤枉人吗!”
“说得好!”
周氏气得手指发抖,她正想搬出老太太当靠山,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三人循声看去,只见一个面容俊美的男人大步走来,一双桃花眼本该多情风流,却在看见苏知知脸上的红痕瞬间遍布寒意。
他飞快挡在苏知知身前,看向周氏和李氏的目光满是冰冷:“两位伯母不分青红皂白对我夫人动手,未免太不把三房放在眼里!”
苏知知一愣,这就是她的便宜丈夫?
周氏轻蔑的看向对方,并没有将男人放在眼里。
“谢丞晋,你不过是个赘婿,有什么资格在我们面前放肆!”
谢丞晋温润的眉眼此刻如覆霜雪,他盯着周氏的手,声音低缓:“我既是知知的夫婿,便应当守她护她。何况此事与我夫人无关,两位伯母想要问罪,必须要有凭证!”
李氏本在一旁扮可怜,这会儿见谢丞晋给苏知知撑腰,也顾不得装了:“丞晋,你刚刚入赘,不知道知姐儿的脾气。她平日里便娇纵任性,睚眦必报,时常不敬尊长。若非如此,我们也不会疑心于她。”
“若当真不是知姐儿作为,那就让她证明清白,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儿,也不会再牵扯到她了,是不是?”
李氏这话听着不错,可字字句句都是在说苏知知的坏话。苏知知嘴角一抽,正要开启嘲讽,却被谢丞晋拦住。他狭长的眼闪过嘲弄,薄唇微挑:“这话可是二伯母说的,可巧我刚从集市上来,还真找到了些证据。”
说着,谢丞晋拿出一张当铺的开票,李氏一看瞬间变了脸色。
“今日午后,我见二伯母带着一个盒子去了当铺,一时好奇便跟进去看看,结果一回来就听说簪子丢了。未免闹出误会,我去了当铺向掌柜要了当票,二伯母瞧瞧,你丢的可是票上写的金丝镂花宝石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