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被云溪抱着,冲自己阿母喊:“阿母,不哭!”
阿芸却真的一转头就哭了,她把头埋进自己雄性怀里,好一会才从云溪手里抱过晚晚,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道,“嗯,阿母不哭。”
晚晚立即委屈了一张小脸,“阿母撒谎,阿母明明就哭了。”
说完,她眼泪在眼底打转,一副也要哭出来的样子。
阿芸慌张地安慰,“没哭没哭,阿母也不哭,晚晚也不哭。”
两母女眼泪汪汪地都要哭出来,围着她们的雄性都是开始了左哄右哄的紧张表情。
看着这一幕,郁禾脸上露出几分歉意,不过这时却不是赶紧哄人的时候,她走过去把阿芸雄性手里的血滴子拿到手上,左右看了两眼。
“树婆婆以前教过我,成熟的血滴子确实是黄色的,树婆婆你看,这两棵不是血滴子吗?”
话音刚落,郁禾就是抽出白澜腰间的精铁匕首,就要往自己手上划去。
可白澜却眼疾手快,夺了匕首,当即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一道,然后摘掉黄色的血滴子捏碎按在伤口上。
“这种事应该交给雄性来。”
郁禾听到白澜用一种很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说道。
她没吭声,她只是想给自己划一道小伤口,来证明下阿芸带回来的草药没问题。
但白澜太实诚,直接就割了一大道伤口。
她又捏碎了一颗黄色的血滴子,连皮带肉轻轻敷在了他的伤口上,只见原本还在流血的伤口瞬间止住。
“止住了!”
“这么快?比红色的血滴子还好用。”
周围兽人顿时惊呼了一声。
郁禾擦干净那点还没干透的汁水,跟白澜解释道,“血滴子是狩猎队的兽人外出打猎时无意间发现的好东西,因为止血快,大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带回十几棵血滴子,不过都是红色的。
黄色的血滴子之所以很少,也是因为大家还没等它成熟就把它给折枝带回来了。
这事是我以前无意间发现的,树婆婆后来知道也说成熟的血滴子比红色的血滴子更好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