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没干，就只跟钟云栖喝了点小酒。

说起来她跟钟叔叔来北城这边出差，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没干什么。”楼雨霁声音同样很低，细听能听出一抹不自然，“就见了个申城的朋友，没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叶清棠毫不犹豫：“我不是指这个，是你跟傅先生……”

“那就更没有见不得人了。”楼雨霁打断，“是有一点点往来，但目前还好。”

她指尖轻轻摸了摸脸颊。

叶清棠面色古怪：“往来？还好？你忘了你自己说过的话！”

楼雨霁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说过的话那么多……好吧，她知道棠姐什么意思。

小溪捂着嘴偷偷笑。

几人沿着走廊往电梯而去，包厢里忽然跌跌撞撞出来个女生，撞了下楼雨霁。

吓得她差点跳起来，连忙低头捂紧自己口罩。

差点以为是碰瓷。

仔细一看，却是个醉得不清的女生。

叶清棠和助理下意识护在她身前。

“抱歉抱歉，实在不好意思。”朋友说着话，“乐乐，让你别喝那么多酒？”

“路都走不稳了，差点撞到人。”

楼雨霁跟着经纪人走，回头看一眼，只觉得那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有点眼熟，像是在哪见过。

说实话很漂亮，很有辨识度，她不脸盲，要是见过绝对会记得，楼雨霁差点以为是同行。

—

深夜的傅家。

用餐的厅堂里，傅砚之慢条斯理吃完，正要回自己房间。

他很少回老宅这边，就算没结婚也已经搬出去住了，只固定时间回几次。

免得余岁欢骂他‘不孝子’。

他刚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