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学的。”傅晚晴莞尔一笑,略微有些自得:“我记性还不错,学起来要比常人容易许多。”
有傅晚晴帮忙,这些军务处理起来快了许多。
二人回到房中休息。
“把衣服脱了,你的伤口该换药了。”傅晚晴洗净了手,去准备酒精纱布。
傅晚晴看到纱布上透着连成片的血迹,顿时觉得不好,她轻轻拆开纱布,看到伤口上连血都没止住,不禁皱紧了眉头。
“怎么回事,我不看着你你就折腾自己。”傅晚晴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杨世彦刚想开口,却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一声急促过一声,好似要把五脏六腑全都咳出来,移开手时,掌心的一片殷红。
“你怎么在咳血?”傅晚晴被鲜红的血色刺痛了眼睛,杨世彦每咳一笑,她的心就被人狠狠揪一把:“你之前不是说……”
杨世彦把满口腥甜咽了下去,舒展紧皱的眉头,装出一如往日的云淡风轻。
“手伸出来!”傅晚晴厉声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过杨世彦的胳膊,手指搭上他的脉搏。
杨世彦知道今日不好糊弄过去了。
“亏气亏血,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已经差到了什么地步?”傅晚晴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你非但不调养,还在继续透支你的身体。”
“没事。”杨世彦轻轻拂去傅晚晴的手,拉下袖子,轻声道。
杨世彦苦笑了一下,他的身体他自己最清楚,如今能有命活着已经是万幸,留下病根旧疾定然是免不了的。
“我给你开补气补血的方子,从明天起你事事都得听我的,我才好想办法给你续命。”傅晚晴不容置喙的冷声道。
杨世彦乖觉的点点头,傅晚晴看他这副样子怎么也气不起来。
傅晚晴知道事已至此,说什么都于事无补,她只能尽量放轻动作给杨世彦上药,触碰到伤口她能感觉杨世彦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一切都可以伪装,但彻骨的疼痛难以回避。